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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丹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半晌才醒悟过来,继续哄她:“好吧好吧,从今后我们不提能关联到你叔的一切,比如姓沈的比如高个子比如俊雅的比如当官的比如有钱的比如疼爱你的……”
说到这里,她发现洛醺已经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在比量她,急忙捂住嘴巴。
为了感谢洛醺,也为了庆祝闺女重见天日,卢丹姑姑去邻居家借了二斤白面,烙了几张油饼,又把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晚饭当真丰盛。
喊着洛醺和卢丹围坐在桌前,淑珍的弟弟狗不理上来就抓起一张油饼,被卢丹姑姑劈手夺下,拍了下他后背骂道:“这崽子真不懂事,你吃饽饽,这饼给两个姐姐吃。”
狗不理才十三岁,撇着嘴眼泪巴叉的,很是不情愿的拿起饽饽,却又被洛醺夺下,然后塞给他一张油饼,又对卢丹姑姑道:“我可不愿意吃油饼,我在奉天吃腻了,就是捞不着苞米面饽饽吃,不信你问卢丹,我家仆人都吃腻了大米白面。”
卢丹急忙点头:“他叔喝的酒都是从外国弄回来的,他叔还给她买了套婚纱,据说从法兰西国用飞机运回来的。
洛醺突然瞪着卢丹,卢丹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答应洛醺不能提及有关沈稼轩的一切,急忙闷头吃饭。
卢丹姑姑仍旧塞给洛醺一张油饼,不好意思让贵客吃粗粮,道:“那是,市长大人家里,啥好东西吃不着,可跟咱乡下的味道不一样,闺女你赶紧吃。”
几个人说着,忽然发现淑珍还没有进来,卢丹姑姑出了门看着仍旧在绣花的淑珍道:“你这孩子,吃饭了还不进屋,这天还暖和呢,呛风冷气的当心着凉。”
淑珍仍旧不言不语,木讷的被母亲拉着进屋,上了炕勉强吃了半拉饽饽,还叨咕:“胡家都吃白面馒头,这难吃死了。”撂下碗筷然后就窝在炕梢继续绣花。
卢丹姑姑捅了下丈夫:“她爹,闺女不对劲,是不是被胡占山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