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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岳家的大少爷岳珉珀喽?”衡德彪甩起鞭子,朝岳珉珀挥去。
“彪哥,你这样爇情的欢迎我,真是让我感动啊。”岳珉珀用手挡下那一鞭。
鞭子缠上岳珉珀的腕,瞬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柱。
岳珉珀面不改色的赶握住鞭子的前端,一把将衡德彪手中的鞭子扯了下来。
手中的武器被夺走,衡德彪一拐一拐的往后退,一旁的小喽罗们也没闲着,一拥而上轮番攻击岳珉珀。
只见岳珉珀将手上的鞭子一挥,几个小喽罗就飞得老远。
他顺势挑起掉落在地上的刀,抵挡接踵而至的攻击。
衡德彪趁乱怞出了腰间的配刀,直往岳珉珀心口刺去。
岳珉珀一个扭身,避开了衡德彪的偷袭,却一不留神给划伤了脸颊。
原本还手下留情的岳珉珀,这下怒不可遏的瞪着那还不知死活的衡德彪:
“我就说,你真的很不幸,不想要命的人可以一起上没有关系。”
因为司徒绯玥失去了意识,岳珉珀这下可要大开杀戒了。
在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哀鸿遍野。岳珉珀将衡德彪的手下全部击晕,有几个则因手脚筋脉给挑断而痛得在地上翻滚。
岳珉珀走向衡德彪,脸容带着骇人的冷笑。
“岳大爷!手下留情!是我不长眼……”眼看大势已去,衡德彪只得跪在地求饶。
“手下留情?你在舞动这鞭子的时候,想过这个词吗?”想起司徒绯玥所受的鞭伤,岳珉珀是怎么也饶不了他。
岳珉珀一刀刺穿衡德彪的左大退,正想亲手将衡德彪的一双眼给活生生挖出,岳珉昊冲了见来,上前烂住了哥哥。
“二哥,你还说大哥不会杀人。”
岳珉琨将司徒绯玥从梁上放了下来,口中还叨念着。
“这个绷带猪找死,我也没办法。”
对于自己的预测出错,岳珉昊把责任全推给那个已吓得屁滚尿流的衡德彪。
“你们两个,谁叫你们跟来的?”岳珉珀很不满的质问。
“还好我们跟来了,不然这残局怎么收拾?”岳珉昊一边将手上的药灌入所有人口中,一边说着。
“大哥,你还要瞪着那个衡德彪多久?大嫂看样子伤得很重。”
岳珉琨扶着司徒绯玥,他不敢相信,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畜牲不如的人,竟然对他大嫂下如此重的毒手。
岳珉珀飞奔到司徒绯玥身边,不舍的将失去意思的司徒绯玥抱个满怀。他脸淌下两行清泪,他多么希望司徒绯玥的伤能全数转嫁到自己身上;他的心淌着血,轻抚着司徒绯玥的小脸,她的脸色毫无血色可言,全身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岳珉珀从怀中拿出岳珉昊交给他的药瓶,递到岳珉琨手中。
“叫那个混帐给我喝得一滴不剩。”不能挖了衡德彪的双眼,岳珉珀只能退而求其次。
衡德彪是又磕头又道歉的,抵死不肯把药喝下去。
“我说衡大爷,这不是毒药。不过,要是你不喝,我不能保证你还有命走出这里。”岳珉琨将玉瓶在衡德彪眼前晃动。
眼看已无路可退,衡德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居然惹上了不该惹的煞星。他心一横,接过岳珉琨手中的药瓶。
“我要是活不成,你们也休想好过。”反正横竖都是死,衡德彪逞着口舌之能,语带威胁的叫骂。
“放心吧,你这条烂命,我还懒得取。”岳珉珀抱起司徒绯玥,走出了破庙。
他将司徒绯玥抱上马车,心疼的吻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唇。
“蝶儿,我们马上就回家了。”他在她耳畔呢喃着。
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了。他对自己发誓,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会用生命去保护她。
回到岳家之后,司徒绯玥整整昏睡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岳珉珀几乎没有离开司徒绯玥半步,日夜守在她床畔,等着她清醒过来。
小怜这半个月来,每每帮司徒绯玥换药,就会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岳珉昊再三保证,他的伤药绝对不会让司徒绯玥留下任何一丁点伤疤,但是目睹司徒绯玥一身骇人的鞭伤,怎叫人心不痛?
而那个嚣张自大的衡德彪,因为说不出话来,这半个月四处求医,但岳珉昊的药若是人人能解,岂不枉费他“芙蕖医者”的封号了?
至于那些被灌了药的小喽罗,则没有一个想得起三天之前发生的事,也因为如此,成了哑吧的衡德彪少了人证可以告官,气得捶胸顿足,七窍生烟。
至于岳珉珀留下的一万两赎金,很显然的,是让衡德彪拿去当医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