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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珉昊神秘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专心的帮大哥的手包扎上药。
三个日出,对司徒绯玥而言,比三十个日出还要难熬。
生不如死,还不足以形容她的处境。三天下来,司徒绯玥不知道反复昏死了多少次,即使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她还是不断咒骂着衡德彪。
“你这个狗丈人势的渣!不要以为你爹有钱,你就能这么无法无天!我看,要是你爹看到你这德性,会气得自缢而亡!”
“给我灌。”三天下来,衡德彪也听习惯了司徒绯玥的叫骂了,原本还会怒气勃发的他,现在居然能面带笑容的指示手下,将醋灌进司徒绯玥口中。
被鞭打得体无完肤的司徒绯玥,一身衣裳全给血染成了红色,强灌入喉的醋,烧灼着她的咽喉,让她说话越来越吃力。
反复的怞打,让司徒绯玥身上稍微止血的伤口,又再度绽开淌血,剧烈的痛蚀人心肺,但司徒绯玥连哀号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这时辰,也该去接你相公了。”衡德彪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死心吧,你等死也等不到人的。”司徒绯玥睨着衡德彪。
虽然她知道她的夫婿是不可能会在乎她的死活,但她还是盼着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岳家的人会相信那个蝶形玉佩是她的东西,而想办法来找她。
时近午时,衡德彪派了一个手下去岳家门前等着。
为了欢迎岳家大少爷,衡德彪叫手下把司徒绯玥往大梁上吊了起来,要让她夫婿一进门,就看到他手上的筹码。
漫长等待的三天,让岳家的气氛死沉到了连呼吸都沉重。
岳珉珀这些天来只稍稍闭目养神,丝毫没有一刻是放松的。看得姜妍棠好生心疼。
“哥,这个给你,有人在门口等着了。”
岳珉昊手上拿了一个玉瓶,交给了岳珉珀。
“这是什么?”岳珉珀晃了晃瓶子,发现里面是不明液体。
“虽然我不能让你挖出那个绷带猪的眼睛,不过,我可以让你毒哑他。要不要用,就看你了。”
这几天岳珉昊也没闲着,为了帮大嫂出口气,他不眠不休的调制了这瓶恐怖的药水。
“希望他还有命让我弄哑他。”岳珉珀收起药瓶,杀气腾腾的往门口走去。
步出大门,看到衡德彪手下那獐头鼠目的嘴脸,岳珉珀好想一把扭断他的脖颈。他强忍着怒火,因为司徒绯玥的安全,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大少爷,银两呢?”这小弟也真是尽责,一看到岳珉珀就问钱的事。
“你要我用手捧吗?当然是在马车里。”
岳珉珀一鸣哨,马夫便驾着载满银两的马车从偏门驶了出来。
“很好,你跟我走吧。”
小喽罗跳上马车,检视完几门大箱子里的银钱,嚣张的一脚把马夫给踢下了车头。
岳珉珀跟着上了马车,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情绪,随着领路的小喽罗,来到了荒郊野外的一个荒废已久的小庙。
一到庙门口,几个小喽罗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银两给搬进了庙中。
而岳珉珀则是被挡在门外,要等衡德彪确定了银两无误,才会让他进入庙里。
虽然被给挡在门外,但他却一眼就看到被吊在大梁上的司徒绯玥。他的心撕裂、怞痛着,他不忍的低下头,闭上了双眼。
他在心里狂吼着,他要衡德彪付出代价!
半晌,衡德彪满意的点完了几门箱子,挥了挥手,要手下把岳珉珀放进屋里。
司徒绯玥睁开了眼睛,吃力的看着走来的人影,因为视线模糊,她无法看清楚那个走进庙中的男子。
“蝶儿……”岳珉珀忍不住唤着司徒绯玥。
虽然看不清楚,但司徒绯玥怎么可能听不出那是她白大哥的声音,司徒绯玥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体力不支的昏死了过去。
“你是那个玉萧公子嘛。”
衡德彪可不会忘了这个曾经拿玉萧抵住他的咽喉,让他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的人。
“彪哥,你的记性还不差。”岳珉珀脸上泛起了一抹充满杀意的微笑。
“很不幸的,虽然你带来了银两,但是,我等的人不是你。”
衡德彪拿起身旁沾满司徒绯玥血渍的鞭子,朝地面怞了两下。
“我看,不幸的人是你。把我娘子伤成这样,你认为自己还有命花这些银两吗?如果你等的是别人,那或许还有点机会把这些银两拿去当药费。不过,我说过了,你很不幸,我正是你要等的人。”岳珉珀一步步的朝着衡德彪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