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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想再抱怨,白云青袍一挥,早一步打断向樽日接下来扰人的话语。
相对于向樽日睑上像是要把屋顶掀起来的滔天怒火,白云薄翘的嘴唇一勾,一朵可爱的笑容瞬间绽放在他脸上。
「我说向……什么来这的公子,你护妹心切的心情我不是不懂,可恕我愚昧请教一下,在一望无际的茫茫大草原上,我一个男人要用什么合乎礼教的方法才能把一个女人救出去?」
「你可以用树枝编张牢固的床。」向樽日想也不想就说。
「就说是一片草原了,哪来的树?即使有也小得可怜,把全部的树枝拿来啃都还不够果腹,我看很难编一张床。更何况还有一个大重点,那就是我根本不会编那种你说的床。」那种东西八成只有他这种不肯让人近身的人会编。
「若实情就如你所说,那你也可以用抱的。」两只手抱着,比一胸一背贴着好上一百倍!
「用抱的啊……」他抚上下巴,领悟的点点头。「嗯,这样的确比较有英雄气概,可是啊……我这竹竿身材行吗?看起来虽然很高,但实际上孱弱得很,自己走路都会无缘无故昏倒,怎么抱人啊?」
他像是一个人喃喃自语着,但向樽日才不会允许他发呆。
「除了庙,你还带蕖儿到过哪里?」横竖事实就是人已经被背回来了,再追究也无济于事,把一路上的事情问清楚才是要紧。
眨眨眼,他要自己回神,刚刚不小心恍惚了。「没了,除了庙就是不停的走路。」
「是吗?」黑眸搜寻着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是啦、是啦。」
「你可以保证?」
「我可以用我全部的人格保证,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白云摆手笑道。
向樽日黑眸一眯,不发一辞,就在此时,一旁的向槐天投来一个眼神,向樽日有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
「咳!我说这位小弟……」向槐天边说边扬起比太阳还温暖和煦的笑容。
唉唉,怎么又恍惚了?摇摇头,白云要自己集中注意力。眼前是一张亲和的笑脸,白云看着也笑了。
「我叫白云,你叫我白云吧!」
「白云……听起来不错。」
「你也觉得不错啊?」褐色的眸子一亮,高兴得不得了。「我几天前自己取的喔!」
「取得好。」他像是摸小狗般地摸摸他的头,给予赞赏。
也不回避,他就站着任他摸着。「你人真好,不像他。」指着向樽日的身影,他皱着鼻子抱怨:「规矩一堆,又爱-嗦,连笑都不给一个,真不可爱。」
「他是我大哥。」
「你大哥?」怀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那女人一定比较喜欢你。」
「这倒是真的。」向槐天朗朗一笑。
「连我都比较喜欢你。」他顺口就说。
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俊朗的脸庞还是挂着笑。「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可不是?」说着的同时,白云朝向樽日扮了个鬼脸。啧,都站到一旁了,还老是把自己的眼睛放在他身上,真是没礼貌。
「白云,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你可否诚实的回答我呢?」好礼貌的口吻。
「可以啊!」白云笑地答应。
「嗯……事情是这样的,蕖儿回府的时候,身上的衣裳……不整齐,你可否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不是不整齐,而是被撕破了吧?」他笑着纠正他的话。
「是的。」他也笑了,而且语调更亲和了,「蕖儿的衣服被撕,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撕的吗?」
「这还用问吗?女人的衣服破了当然是男人撕的。」
「你吗?」向槐天问得好快。
「我看起来像吗?」丢出一记你少逗的眼神,白云脸上笑容不减,「当然是别的男人,一位脸色像鬼一样陰沉,身高同你差不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