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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训你儿子我管不着,但我不许你在我家动手。因为这所房子不是你儿子的,是我的爸妈花钱给我买的。你要是打你儿子,出了这个门随便打,打死他我也不管!”余巧珍冷眼看着窦大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窦大虎狠狠地瞪了窦青松一眼,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好了,你们都是当事人,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旁观者,我来说几句吧,”余巧珍抱着膀子,眼睛不屑地看着窦大虎说,“窦英俊品性不端,欺行霸市欺负老百姓,跟土匪红胡子没有两样,就应该依法打击,抓进去好好教育教育。”
余巧珍本就瞧不起丈夫家里人,觉得他们是山里人,乡下人,又土又愚昧,所以说话嘴巴不留情。
“何况,窦英俊还拿刀子捅伤了人,那人还昏迷不醒,正在县医院抢救呢。再说人家当时报了警,青松如果不把英俊抓进去,就是徇私枉法,他的警服就得被上级扒下来,就会被开除!”
余巧珍故意把伤者病情夸大,把窦青松如果不抓捕窦英俊的后果说得严重、邪乎,想一次吓唬住公公婆婆,让他们闭嘴。
果然,窦大虎和边秀珍被余巧珍吓住了,他俩拿眼神去看窦青松,似乎问他,你老婆说的都是真的?
窦青松虽觉得老婆说得夸张,但清楚她的用意是给自己解围,不好揭穿她,就冲父母苦笑了下。
“我是晚辈,也是英俊的姐姐,我说说我的看法。”窦芍药看着二婶说,“我刚从县医院回来不久,被英俊捅伤的人叫苗石头,他没像二婶说的那么邪乎,既没有昏迷不醒,也没有抢救,我去的时候他还坐在床上自己扒桔子吃呢……”
余巧珍脸上现出尴尬的表情,不屑地扬了下头。
“但不管怎么说,英俊拿刀伤人,又违法经营,确实涉嫌违法犯罪,”窦芍药把目光转向窦大虎和边秀珍,耐心地说,“爷爷奶奶,我二叔做得没错,他公安局长,就应该秉公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