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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巧珍大概不想掺和他们家的事,站起来进了卧室。但她没有关门,而是侧歪在床上,张着耳朵倾听客厅的动静。
窦青松见父母不开窍,又不懂法,便耐着性子跟二老解释。
可是窦大虎听不进去,他就认为亲叔叔不能把亲侄子抓进去,他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边秀珍揪着不放的是,既然双方斗殴,你凭啥只抓我孙子,而放过了那些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这是不分里外拐,专拿自家人开刀。
窦芍药想插话,却不知道如何说,爷爷奶奶连夜来二叔家让他放人,虽然不妥,也不现实,但他们毕竟为了自己的弟弟而来,如果这个时候替二叔说话,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甚至会扇自己耳光。
窦大虎不耐烦了,猛地一拍桌子,“老二,我就要你一句话,放人还是不放?”
“不能放!”窦青松面无表情地说。
窦大虎站起来,冲到窦青松身边扬起巴掌……
“爷爷!”窦芍药奔过去,拦在窦大虎和窦青松之间。
“你把手放下!”
余巧珍不知啥时候来到客厅,对窦大虎怒目而视,“这里是我家,不许你随便撒野!”
“他是我儿子,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窦大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