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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往下滑去,把她的腰握在手中,像握住一件柔美的白瓷瓶。
多少钟情深爱,隐藏在相贴的掌心里。
盛凌薇明确地感知到了那意味。她故意问他:“要是在这里的话,肯定很刺激。”
见沈恩知眸中色彩愈发深了,她笑着挣出他的手,到里屋拿裙子:
“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真在想吧?”
沈恩知被她留在原地,却也牵起嘴角:“薇薇说的话,我都很用心。”
盛凌薇在里屋穿裙子,嗓音调笑地递出来:“好久没见了,晚上破例允许你……”
“不是说要婚前禁欲?”
“你禁欲,但是要让我舒服。”
盛凌薇整理一头浓浓卷曲的黑发,到他面前展示半圈。
“好漂亮。”沈恩知赞叹。
一连几件,他的评价都是“好漂亮”。
到后来,盛凌薇不高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能不能给点意见?”
沈恩知朝她抱歉地笑,一张眉清目秀的脸,神态温和又无辜:“对不起薇薇,我以为我能帮上忙,但是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难。你穿什么都很美。”
她斜他一眼,慢悠悠说:“恩知哥,你要是不帮我挑的话,晚上的活动就取消吧。”
晚上却没做成,因为沈恩知临时接到通知,又有应酬要出席。商务部就是这一点不好,一些公事和私人的宴请是少不了的。近些日子听说要有对外贸易的变动,因而这些觥筹交错的场合更加普遍频繁。
盛凌薇终于又睡回到自己公寓的床上。在外奔波这些日子,酒店都选常住的几家,不过终究没有家里放松舒坦。
入夜,恩知还没回来。盛凌薇埋在羽绒被里,融烛灯光线温黄,在床头柜上安静地燃着,将接骨木花的气味熏满室内。
香气静苦,本该让人安定平宁,可是盛凌薇望着空空如也的枕边,却感觉像每一口呼吸都散出去一分重量,心头无端一阵发空。
嗅着香薰潮湿的气息,她等候良久,终于撑不住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