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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姌睡得浅,立刻就醒了,睁开眼转头看了眼。
桓启觉得她这一眼似乎特别冷,等再仔细看,又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刚才只是看错。
卫姌揉了揉眼,“你喝醉了”
桓启多日没见她,此刻见她无论什么动作都觉得乖巧可人,笑道:“几杯淡酒,跟水一样,算得了什么。”
说着又要去抱她。
卫姌在那股酒味之中还闻见一点脂粉香,若有若无,不仔细便察觉不到。她想到白天看见的情形,心里顿时发冷,眉目间藏了厌色,道:“一身的臭,离我远些。”
“都几日没见了,怎还给我摆脸色,快让我瞧瞧。”
卫姌忽然掀开被,就要从另一侧空隙下床。
桓启一怔,“做什么”
见她赤脚就下地,又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捉住放回床上,“行了行了,我这就走。”
卫姌把被子裹紧,翻身背对着他躺下,脸都埋了半张进去,显然是不想看见他。
桓启站起身,心道这脾气是越发大了。他几日没回来就被冷脸相待,原是该恼的,但卫姌闹脾气的模样,让他又气不起来。趁黑他低头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一口,这才离开。
房门关了,屋里寂静,卫姌缓缓睁开眼,刚才桓启进来,带进来的酒味还没散。她盯着黑暗看了许久,暗自嘲讽地笑了一声。他脾气大,对她却有意收敛几分,这些日子又时常亲近,满口诉衷情的话,一百句过耳,总也有一两句听了进去。偶尔她也恍惚,觉得自己许是有些特别的,这个念头是那么浅薄,又藏得深,直到今日在楼上见着亭中,她才骤然意识到。
那一刻自我厌弃羞愧的感觉更甚于桓温有意的贬低和打压。
卫姌久久未动,火盆里碳燃尽了,寒气渐渐从外沁了进来,她蜷起身体,心中起起伏伏,最后归于一片平静。
桓启对司马引萱在刺史府小住的事也心烦,有心带卫姌到城外玩两三日,还没来得及计划,这日清早刺史府就下了帖子,请他和卫姌三日后赴宴。
作者有话说:
惯性真是可怕,字数节奏就是一段时间习惯某个字数,到了时间自己就会停下来,我想办法调整感谢在2023-06-24 22:59:59~2023-06-25 23:1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