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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了个大槽!
我张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瞬间反应过来大声道:“你这小姑娘,讲故事怎么不挑重点说啊!!”说完拔腿就跑。
到了厅堂,里面的人已经作鸟兽散,留下的只是一幅凌乱景象,椅子杯具东倒西歪,茶水洒了一地,一旁的盆栽也不幸遇难。
我那挂名的爹娘早已不见了踪迹,厅堂角落突然发出一声动静,我扭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厮,此刻正艰难地俯着身体,一手撑着腰,一手在捡自己的帽子。
我快步走过去,问道:“我爹我娘呢?”
那小厮向我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子,大概碰到了痛处,呲牙咧嘴地“嘶”了声,才道:“老爷和夫人被其他几个儿扶到内堂去休息了。”
我又问:“那刚才那些来提亲的人呢?”
小厮道:“全都被赶走了。”
“那赶他们走的人呢?”
小厮仿佛心有余悸,听到此处冷不丁倒吸了口凉气:“他,他在那儿。”说着也不看那儿,只是抬起手往大门方向一指。
刚得到答案,我便抬脚准备去找那位二大爷算账,想了想,还是决定对那无辜遭受牵连的小厮表示安慰:“谢了,看你伤的也不轻,赶紧找凝珠去买些药吧,就说是我的吩咐。”
那小厮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浑身一震,不停地在那儿哈腰道谢。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朝门口奔去。
距离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平日紧闭的婴府大门,今天像是为八方游客打开方便之门似得,毫不吝啬地敞开,门前斜倚着一个人,他身形俊朗修长,靠在墙边,又带着几分媚态,与之媚态违和的,是他手里正把玩的那只银色长枪,寒光厉厉,惹人怯怯。
门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围着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当然还有几个挑着模样喜气的彩礼前来下聘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