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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这个时候提前开口把《凯尔特人报》的记者想继续提问下去的心思给断了。
“就那位《曼彻斯特日报》的记者吧,对,就是那位金色头发的漂亮女士。”
《曼彻斯特日报》的记者拿起麦克风,然问道:“接刚刚《凯尔特人报》记者提的问题,或许你的《夜莺颂》并没有抄袭《画眉鸟》,可是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按照你的阅历,你怎么能写的出像《简.爱》或者《呼啸山庄》那样的作品呢?”
“什么阅历?”凯文明知故问到。
“也就是你这个年龄段的阅历,我们注意到《简.爱》和《呼啸山庄》的文笔是如此的细腻和成熟。根本就不是一个学生所能写得出来的。也就是这很符合抄袭的逻辑。”《曼彻斯特日报》的记者补充道。
“是谁规定了我这个年纪就不可写那些细腻而成熟的文章的?是谁规定了一个学生就不可以有对现实生活深刻的了解的?还有,又是谁告诉你所谓的阅历和年龄有关呢?”
凯文一口气出了几个连续句。顿时间让对方哑口无言。主持人也正是看到这一,立马就了下一位提问者。
“好了,到《文学艺术报刊》的记者提问了。谢谢各位。”
《文学艺术报刊》的记者:“凯文先生,你好。对于这次的抄袭风波,在此之前你一直保持沉默,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吗?是心虚吗?还是另有原因?”
“因为这是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如果你们都看过《夜莺颂》,然后再拿对方所的《画眉鸟》一对比的话,这个所谓的抄袭风波就完全可以停止了。因为它们除了都是写鸟类的歌声美妙之外,其余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就好比爱丁堡大河和索菲特斯泥流河的关系一样。”凯文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