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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取黄金的凭证在那里?”只见呜迪坐一把太师椅上,一改憨厚的面孔,那眼睛里冒出阴鸷凶残之光恶狠狠问道。
旁边站着好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怒视着张青山,大有要把张青山生吞活剥之势。
张青山双眼内已经没有了寒冷之光,知道自己大意失了荆州,身上被人家下了麻醉软骨药。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立即又把清毒程序输入大脑里,进行最后的抵抗。
这时,他心里十分自责,后悔什么都晚了。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道:“我是记家镖头姚济长,什么黄金凭证?我根本就不知道。”
狰狞的脸呜迪威胁道:“记家大管家跟我说,姚济长有可能不是你的真名字,你寻找赌王泰柯底细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你要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我给你打上妄想的幻觉药,让你发泄不出来,叫你生不如死。”
张青山根本没有怕呜迪的威胁,反而质问道:“我就叫姚济长,我这里来,只不过是来证实赌王泰柯是不是中国人。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对我这样?难道你不怕李景明来找你询问我的下落?”
面无表情的呜迪,没有回答张青山的质问,而严厉的告诉手下人;“你再给他再打一针,让他发泄不出来,想往欢天喜地时,就什么就都说了。”说完走了。
呜迪的手下立刻给张青山打了针,把洞内的灯火吹灭,也走了,张青山觉得一股热流在浑身展开,不一会血脉贲张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