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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色已黑,呜迪派人四外站岗,这里的家人送上酒菜。他和张青山痛喝起来,喝到中途一坛酒马上喝完时。
呜迪道:“姚兄弟,今天咱俩尽情的喝,明天一口酒都不能喝,我带去见那人最讨厌喝酒的人。”张青山还想听下文。
从外面进来了呜迪的手下,使一个眼色,呜迪站起身来说道:姚兄弟,你自己先漫漫喝着,我商队可能有紧急事情需要我去处理。说完就和手下人出去了。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过,张青山也没在意,他继续吃喝起来,不大会呜迪手下人又送来了一坛酒。
张青山打开又喝了起来,一会功夫就觉得头有迷糊,这种状态从来没有过。一丝警惕立即从心中升起,马上停止喝酒,立刻做起功来。
恰在这时,呜迪快速进来道:“姚兄弟,你怎么了?”说着话已“嗖嗖”快速到张青山的身旁,一只手去摸张青山脑瓜门。
张青山顿时觉得不对,马上对大脑输入清毒程序时,那呜迪的另一只手掌快如闪电砍在张青山后脑勺上。
张青山刚一迷糊,呜迪已经飞速的拿出一个带药的针管,立即给张青山注射进去。不大会张青山瘫软如泥,昏迷过去。
张青山醒来时,觉得浑身骨软筋酥,睁大眼眸去瞧,已经在一个密洞里。
洞壁上有四盏油灯照得洞里非常的光亮,洞中空气流畅很好。他发现自己手脚已经被钢链锁上,另一头拴在石壁上,钢链长度只能在三米之内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