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玫瑰花的小王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索性,我把衣服全都扔进洗衣机里搅着。
这下,这堆衣服是真的要报废了。
衣服进了洗衣机,我就不管了,急忙去找小枣和小包子。
因了久不经事,突然来了次激烈的,我腿酸脚软的程度胜过以往任何一回。
陆成林怕祝榕榕暴露,不让她走。
比之陆成林的焦急,她很淡定,陪我照顾着孩子。
我帮不上忙,也没力气再去应酬,自然就留在祝榕榕的房间里。
陆家的人来回里外地忙,她房间里却一派清闲。
临时有事,午饭延迟到下午两点,十来桌人,估摸着是陆家藤条般散开的亲戚们。
陆绍世在文艺圈有一定地位,陆成林也有自己的圈子……哪怕并不成器的陆泽,都有自己的人脉,怕是晚上都会陆续而来。陆绍世一走,人来得肯定比陆文景九十岁大寿多。
老爷子九十岁大寿,他还挑剔人。
这是丧礼,难道老爷子还挑剔为陆绍世哀悼的人吗?
我顾着给小枣做思想工作,没有关注其他。
只是在无意中听到佣人议论——丧礼都大张旗鼓地办了,陆文景还不准人搬动陆绍世的尸体。
当然,他的固执到黄昏就被打散了。陆时做主,把陆绍世送去殡仪馆火化。
我听说,两个人打了一架。
不过那些碎嘴的佣人未必亲眼所见,我在晚饭时看到陆文景和陆时都好端端的,就没信,也没问。
直到深夜,老宅还不消停。
小枣已经懂了些了,陆绍世教他练字,平时也疼他。因此小家伙眼眶红红的,虽然没有哭,却看着让我难受。
我自然要陪陆时守夜,但我不舍得让小枣耗着。
祝榕榕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她不陪陆成林守着,要帮我陪两个孩子睡觉。
这一回,我是真的感激她。
凌晨两点多,我耳边的繁杂总算是消停了。
哭声,也止了。
陆成林和陆时都是男人,年纪都在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之间,没哭。
他们就是跪着,沉默着。
陆佳木不一样,她虽最为年长,但是选择了嚎啕大哭的宣泄方式。应岩也跪在她身边,和她一高一低应和着哭。
自打上次应岩暗自揣测我和江赭恩的关系后,我就不太待见他。
他这次哭,我倒是麻木。
我不喜欢哭,但我不能阻止别人哭。
我心不心疼,只取决于我在不在乎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