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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得疯狂。
我回应得疯狂。
时间漫长得疯狂。
停歇短暂得疯狂。
明明在冬天,我却和他出了大量的汗。
身下的衣服,早就一塌糊涂。
而我,也一塌糊涂。
很奇妙,我感受不到伤口的痛——要么是陆时避开了伤,要么是我已被极致的欢乐覆灭。
只有一样让我觉得真实。
在我们最亲近的、静止的那几分钟,他喊我——林舒。
低哑的、透着压抑的喊声。
听到他喊我的瞬间,我脑子变得清醒,他很难受。
转而,我又觉得庆幸——至少我可以给他一种寻求慰藉的方式。
如果不是门外佣人敲门,恐怕我和陆时会无休无止地厮-缠下去。
是陆绍世丧礼的事。
陆文景不是不能接受吗?怎么这么快就入手筹备丧礼?
还是别人得知了?
陆时应付几句,敲门声消失,脚步声渐远。
我推了推他的身体,黏乎乎的,“陆时,你好些了吗?”
他手臂撑起,看着我的眼睛,有雨后世界的明亮。
“林舒,我不是为了难受。”他说,“我是爱你。”
不管他是真话,还是想要掩盖他的难受,我都很受用。
我手肘撑地,空着的右手揽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啄了他的下巴。
“爸的丧礼,你总要出面的。”我柔声说,“等会,指不定现在宅子里就已经人来人往了,我得去照顾小枣和小包子。”
他脸颊上浅淡的红散去,眼底潋滟的水波也随之散去。
“好。”
大手托着我的腰,他扶我起来。
他弯腰利落收衣服,扔进脏衣篮,“还有热水吗?”
我点头。
热水并不多,我和他草草擦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垫着衣服乱来,哪件还能再穿?
陆时要忙丧礼的事,先出门。
我想着把满是罪证的衣服递给佣人,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