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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底,“叮”的一声,门徐徐拉开。
陆时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大步走出去。
他人高腿长步子大,我必须很专心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因此,坐在他车里后,我才有机会重复问,“陆时,温知雪醒了后,你想怎么办?”
他说:“林舒,我去跟她解释。我去跟她说,我不能再让她以为我是她的男朋友了,因为我真的已经是林舒的合法丈夫了。而在我心里,我的妻子也只有林舒。”
这话突如其来,我一直拎不清他是真的要这么说,还是眼下哄我。
但我没有质问他。
如果这是他真心诚意的,我再犯脾气冲几句,太伤人了。
他把车开出了医院,等红灯时,他突然抓起我的手,细细揉捏,“林舒,我是认真的。”
我本来想翻个白眼开个玩笑,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于是乎,我瓮声瓮气地“嗯”了下。
陆时笑笑,绿灯了,他重新开车。
回到家,嗯,我们的家。
我的车陆时让秦淮开回来的,他说要在门口等一会他,让我先进去。
温知雪这事起起伏伏将我折腾得够呛,我二话没说就答应。
在玄关处,我迅速脱鞋,同时将包挂在架子上,还不忘解了几颗扣子。
衬衣勒得紧,我不太舒服。
我倒是挺佩服陆时,他喜欢穿衬衣,而且都是扣得紧,走一丝不苟的禁欲风。
这人本身衣架子,而且还有几乎半个衣帽间的各款衬衣,几乎是次次给我惊喜。他衬衣的颜色大多是黑白,差别都在细致处,我也是过了好久才发现的。当然,他也有酒红、深蓝及其他更为亮眼的颜色,还有条纹乃至是花衬衫。不过很少,基本每样一件,就挂在那里吹风吸尘。
我可以想象,有天他愿意在我面前穿上花衬衫,我可能会流出鼻血。
就像,我看见他在三楼穿着大红戏服时那样。
陆时平时就是个精明的伪装者。
但我不喜欢穿衬衫,欣赏他就可以了。
沿着过道往里走,我放轻脚步。温知雪在医院一折腾,现在很晚了,小枣肯定睡了,我不想吵醒他。
走到楼梯口,我发现楼梯上反常地铺着玫瑰花瓣。我一抬头,可以看见的台阶,都有红得滴血的花瓣。
其实,陆时没有把今天当成普通的日子吧?
我眼眶一热,避开花瓣上楼。
到了二楼,花瓣还有,细细的蜿蜒的一条线,像是在指路。
我哭笑不得,分明就指向我们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