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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脚,用我八公分的细高跟,碾压他的脚面。
听到他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才得意洋洋收回脚。
整个过程中,我还依偎在他怀里乖乖巧巧呢。
陆时抬手顺了顺我的长发,挺温柔的。
响在头顶的闷笑,也没听过。
我脸彻底黑了:陆时的趣味,果然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不过他的怀抱很暖很暖,他都不报复我,我就这么靠着他呗。
“陆先生、陆太太,你们都在。”
话里客套不乏敬畏,这个田医生,好像挺怕陆时的。
毕竟他个把小时前也在医院大门口喊过我陆太太,没有细微的抖音。
我推开陆时,“嗯,我在。”
比我那种类似被抓-奸的慌乱,陆时很镇定,“田医生,温知雪怎么样?”
田医生说:“目前情况是稳定了,她这次应该就是受刺激太大晕倒的。我在里面待这么久,是怕她复发。目前可以确定,温小姐明天早上醒来,应该还是我们喜欢的温小姐。”
“我们”喜欢的温小姐,应该就是那个正常的把自己活得极为精致的温知雪。
陆时颔首,“田医生,温知雪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和林舒先回去了。”
田医生悄悄扫了我一眼,又与陆时对视,脸上写着“我有话想说但我不敢说”。
我都能看出来,陆时更能看明白。
“田医生,有话直说。”陆时跟他说话,是极为平缓的调子。不像是对下属那样带着威慑,也不想跟我好的时候那么宠溺。
可看田医生如临大敌的表情,还是被吓住了呢。
犹豫了几秒,田医生终于开口,“陆先生,温小姐的病情摆在这边。眼下虽然我正在努力将她彻底从泥淖里拉出来,但她终归没出来。我希望,你们近期内不要再刺激她了。”
陆时脸色寻常,“我会的。田医生,你尽力救她。实在不行,我可以再找其他行的医生。”
后半句,真不知道是陆时在威胁还是缓解田医生的压力了。
反正,田医生是理解成了威胁。他脸如菜色,送我们两个走到电梯。
我脸色也不太好,因为刺激温知雪的人,实际上是我。
可当时的情况,我再来一次还是会刺激。
倘使我提前知道温知雪对陆时一直抱有某种幻想,我也不会太温柔。陆时对她有过爱,也有过疚,但我没有。
电梯内就两个人,我适才悄声吁了口气。
“陆时,温知雪醒了后,你想怎么办?需要我去跟她道歉吗?”
我最多道歉我不知病情直接把她激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