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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了吗?
我顿时惊呼不已,探出的右手堪堪碰上他的左肩,又收回。
我并不是没见过将死之人,松下身上的腐烂味是使我害怕的。
“陆时,他好像死了。”
看向依然在谈论什么的陆时和折原,我喃喃说道。
这一切,有点像梦。
我太想让松下和秋山受到惩罚,如今我真的用语言的刀子割松下时,就像是在做梦。
太不真实。
莫非松下这么爱她,因为我点出她的“终生不爱”便郁结而亡?
不,不是我点出——松下肯定知道秋山不爱自己。
我是撕开他的伤口,在他以为他无比壮烈地守着两人最后一点联系时,我恶狠狠地撕开了他的伤口。
血流多了,会干。
折原离得近,凑近松下,两指捏起松下的下颚,面不改色地查探他的情况。
血肉模糊的脸直剌剌映入我的眼帘,我躲避不及,再次看了个全。
未及做出反应,腰上一暖——陆时拥住我,轻轻带我偏转了九十度。
我再看不见折原与松下,眼前只有白得晃眼的墙壁。
“陆时,他……怎么会这样?”我大概是怕松下真的死了,声音颤抖却还要找话。
他手指用力,扣紧我的腰,给了我看似寡淡却丝丝缕缕缠绕我的慰藉。
“对方想要杀人灭口,执行任务的人狂妄自大,且有虐待癖。他多折磨了松下一会,我的人才有机会救下他。”
我追问:“那个人呢?”
他说:“逃了。估计也活不久了。”
陆时的话里,有股子凉薄,亦有着肃杀。
卸磨杀驴,是谁都会干的事。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更不可能留下会说话的秘密。
只是,那个绑架松下的人会怎么死、死在哪里,除了施害者,没人清楚。
我没心思管,也管不到。
万般情绪,终究化为我的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