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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大门,成君就捂着嘴睁大眼眼四处张望。若不是这个张爷爷,看着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她估计得撒欢绕场跑两圈了。陆仁洲弯弯唇角,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意思让她淡定。
这满院的鸽子,比陆仁洲的鸽舍还要大两倍。有部分笼子是空的,应该是还在外面训练。但仅仅留在鸽舍的这些鸽子中,以她目前浅薄的见识,就已经认出了国血吴淞、高原雨点、黄钟、还有,“那个是凡龙?”
张老回头看她一眼,笑了笑,“小丫头,眼力不错。”
成君抿着唇笑得矜持,“我能悄悄地参观一下吗?保证不吓到鸽子。”
张老带着他们在楼下的鸽舍转了一圈,他拄着拐杖在前面一拐一拐走得很慢,陆仁洲没有上前扶他的意思,只是配合着他的步伐关心他的身体。成君也就了然地跟在后面,兀自东张西望。
张老虽然不苟言笑,但是说起鸽子却能侃侃而谈,成君坐在陆仁洲旁边偶尔还能插上几句话。三个年纪相差甚远的人,因为鸽子却也相谈甚欢。一上午很快过去,张老留了他们吃过午饭,过了晌午才走。临走前,张老拍拍成君的肩膀,“有机会我们比一次。”
因为这句话,成君一路热血澎湃。刚刚在张老家里,她已经看见那一柜满满的奖杯,全是国内各大顶级鸽赛中得来的。张老在南市,甚至是国内赛鸽比赛中的盛名和地位可想而知。
被这样一位在鸽坛前辈邀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激动?
陆仁洲告诉她,张爷爷年轻时是个数学老师,成君惊讶地张开了嘴,“那他的腿?”
“在一次火灾中受伤的,为了救两个孩子。”陆仁洲顿了顿,又说,“当时他自己的儿子和媳妇也在火灾中,只是没救出来。”
成君愣愣地看着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你又在想什么?”陆仁洲黑线,“那两个小孩不是我。”
“……”成君轻咳一下,扭头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