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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会福大喜过望,这意思他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识字,那以后他的前程可有指望了,忙跪下给朱瞻基瞌头,“奴才谢殿下恩准识字,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殿下的厚望。”
起身后又将那画收起放好。
等他转出来,见朱瞻基站在书案前,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恍眼正是画上的那几句:燕懒莺慵春去,又是一年桃红。花飞莫遣流水,恐有旧游来寻。
陈会福小心翼翼地问。“殿下,今个晚上,是菡萏院掌灯还是?”
菡萏院。朱瞻基的心口微微一痛,“松苓院。”
松苓院,赵嫔所居。陈会福一愣,皇太孙大婚这多半年来,可一次也没去过,看来,孙贵嫔仍然举足轻重,她送一幅美人图来,皇太孙就会依她的意思去松苓院。
按照宫里的规矩,妃嫔头一天被宠信后,第二日一早需要向正妃请安。
胡善祥瞧着赵瑶影恭身施礼的样子,心里颇不是滋味,那孙贵嫔是皇太孙心上的人倒也罢了,可这些日子,他竟然连连歇息在松苓院,俨然已经将那夜说过要让自己给他用皂角洗发的话丢在了脑后。
想着那夜过后,凭她如何哀求仍然灌下的那碗避子汤,再看看下面一脸脉脉谁语模样的赵瑶影,一向没什么脾气的胡善祥突然生出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