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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里,她比不上孙妹妹,比不上太孙妃,难道连那两个也比不上吗?
可是,她还是不怨,她还是憧憬,也许,有那么一日,他会想起那天,她站在他的身边,眉目宛然,脸红心跳。
赵瑶影提笔在纸上写下:燕懒莺慵春去,又是一年桃红。花飞莫遣流水,恐有旧游来寻。
午后,朱瞻基听到身边的内侍陈会福说孙贵嫔使人送了幅画来,开心地忙叫展开。
看到画上的桃花,花下的美人和旁边的题句,他疑惹地说:“小陈子,你说这画上的美人可像孙贵嫔?”
虽然昔日的小陈子早已是朱瞻基身边最得宠的大内侍陈会福,但朱瞻基还是习惯唤他小陈子。
立在朱瞻基身后的陈会福伸头看了看,“这桃花画得真是灿烂,就像三月又来了似的,这美人有点像孙贵嫔又有点不像。”
朱瞻基生气了,“什么叫有点像,根本就不像。你的眼睛就长到哪去了,杵在跟前都看不出来。”
惯会察言观色的陈会福立马说:“奴才看着,倒有些像赵嫔,可这孙贵嫔的画上,画赵嫔做什么?难不成桃花开得那会儿,赵嫔立在桃树下?”
“对,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了,这眉眼可不就是瑶影。”朱瞻基随口说出了赵瑶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