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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都这么大胆,连官服都不换就进出尼庵,这在御史言官的嘴里,应该是伤风败俗之举。
但他们就穿着官服进出,可想而知并不在乎朝廷法度的。
诡异,处处都透着诡异!
拓跋珪觉得自己就像深陷迷雾中,摸不到方向。
“继续盯着,一有异常迅速来报。”
老九点头答应。
问完了老九,拓跋珪转过头看向十三。
“杨景瑞的那个小老婆陶夭夭并不在甜水巷家里,据周围的邻居说,最后一次看见她还是上个月的初六,后来就再没见到人影,连声音都没听到过,就只见一个老妇人进出。”
十三立刻说道。
拓跋珪努力回想,那晚他在一旁听见曹菀跟宅院内对话的片段好像是在对答。
先是那老妇人问,曹菀回答的是那什么西陵木,再然后老妇人就问桃之夭夭么?曹菀的回答是,灼灼其华!
鉴于十三查到的信息,说那小老婆名叫陶夭夭,那么这或许能说明,老妇人以为敲门的是陶夭夭,也就证实了陶夭夭早已离开了宅院。
那么,陶夭夭去哪里了,去干嘛?
曹菀知不知道陶夭夭不在呢?假如知道,那么她去宅院又是为了什么?
曹菀跟陶夭夭倒底是什么关系?跟杨景瑞,杨朝明又是什么关系?
这一切,只有等楚州那边的回复了,拓跋珪希望楚州那边能有实质性的发现。
“对了,有人怀疑杨家旧宅有暗道,只是不知道那暗道倒底在何处。”十三告诉拓跋珪。
暗道?好好的人家干嘛要挖暗道?
“是谁说的?为何会怀疑而不是肯定?”拓跋珪问。
十三说是在卷宗司里一个负责看管卷宗的小吏。
“当初他曾经在杨家旧宅旁边租过房子,亲眼看见杨朝明早上出去后根本没回来,结果第二天却看见他好端端地出现在院子里。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错过了杨朝明回家的时间,可是后来好几次都是这样,他好奇心起,索性有一晚熬着没睡,一直等到天亮,结果又看见杨朝明不走大门,直接出现在院子里。”
“这杨老头莫非是狐狸精变化的不成?竟然来无影去无踪了!”老九听了笑道。
杨朝明自然不可能是狐狸精,那么,十三说那小吏怀疑杨家旧宅有暗道也是真的可疑了。
方方面面都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三人暂时也分析不出什么来,于是拓跋珪让他们继续盯着,一边等楚州那边的消息。
楚州那边的消息还没来,十三和老九那边也没什么进展,曹菀自从那晚出现后就再也没露过头,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在京城一样。
就连那白衣庵也是安静的跟一潭死水般,没有翻起半点水花。
拓跋珪有些急躁,鱼鳞舞安慰他耐心。
“一个好猎手最要紧的不是射杀到多少猎物,而是他能在情况不明时耐心等待。你耐着性子些,是狐狸总要露尾巴的,莫急。”
给拓跋珪倒了杯温的暖暖的酒,鱼鳞舞劝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沉不住气!”拓跋珪挠头。“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一切都跟我有关,跟我故去的母亲,跟拓跋府有关。舞舞,我有些害怕。”
他望着妻子,眼底是浓郁的担忧。
鱼鳞舞伸手握住他的大手,伸到嘴边呵气,微笑道:“怕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亲人们都在你的身边呢!”
她双手合握,将拓跋珪的手紧紧地包在掌心中,淡然道:“人在心在,没什么可怕的。最起码,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
妻子的话让拓跋珪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亲人们都在自己身边,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人在心在,有你有我!”
反手回握着妻子的小手,拓跋珪乱跳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