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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张哥自己说,他是因为打猎来到青川的,家中亲人全无,自己到处流浪。来到青川后,觉得青川不错,而他也流浪的累了,所以就找村长花了点钱留了下来。
张哥给人的感觉很实在,既不是那种老好人形式的,又不是奸猾的品性,而且乐于助人却又寡言少语不爱掺合。
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讨喜,但对鱼家来说,却是愿意结交的——因为不用太担心。
后来张哥更是救了鱼鳞舞,且在后来恶邻王玉翠的儿子污蔑鱼鳞舞时,他站出来替鱼鳞舞说话,这让鱼家人对他更加有好感。
甚至一度让鱼家二老想过,要是没有拓跋珪的定亲,将张哥招来当女婿也很不错。
再后来,鱼鳞舞悄悄开起了“细柳”编织店,碍于自己是个女子不能自由行走,便把这件事托给了张哥,而对方也不负所托,将编织店打理的生意红火。
鱼鳞舞做梦没想到,原来这张哥竟是拓跋珪安排的人,难怪那么帮衬自己!
明白这一点,鱼鳞舞真的不知道该对拓跋珪怎样了。
半晌,她才闷闷地问拓跋珪:“我就是一个乡村女子,什么优秀背景都没有,值得你花那么大的心思吗?”
她是乡野村姑,他是名门望族之后;
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他是众多名门淑媛们竞争的战威侯;
她是名声臭烂,没人肯正经娶回家的女子,他是年少成名,春风得意被挤破头想抢到手的朝廷重臣……
两相比较,莫说别人,就是鱼鳞舞自己都认为自己是高攀了。
她不懂,为什么拓跋珪还会如约而来,更不懂自己那样拒绝,他却苦苦追求。
“因为我定下了你的一生,我对你有过了承诺。人无信不立,何况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忍心失信,怎么忍心让自己喜欢的人难过?”
搂着妻子纤细的腰肢,拓跋珪附在鱼鳞舞的耳边轻语:“更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一个女人,便不能再装其他女人了,哪怕再好也不行。”做人,不能贪心。
……
隔了一天,老九十三来报告消息。
“老大,我发现白衣庵的尼姑们有些不对劲。”老九坐下伸手拿过茶杯,狠狠灌了一气后说。
“怎么说?”
老九推开杯子,伸手蘸着茶水在桌子上画:“你看啊,这白衣庵是供奉白衣观音大士的,向来是妇人小姐们求姻缘子嗣的第一去处,而且它又是在城里面,照道理香火应该鼎盛才是。
可是我蹲在那里守了一天,愣是没看见半个来上香求签的妇人小姐们。除了两只野狗跑进去过外,两条腿会走路说话的,连个母的都没看见。”
“你的意思,女的没有,倒是看见有男人进出了?”
老九点头。
“都是哪些人?”
“这就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老九蹭地站起来,边屈指敲着桌子边回忆道:“我竟然看见四五个男人走进去,而且还都是朝廷官员!”
朝廷官员?还四五个!
有问题,绝对的有大问题啊!
“可惜我对朝廷那些当官的都不认识,就只知道他们的官服是绯色的,品级大约在四品左右。”老九惋惜道。
四品?那不就是侍郎一级的吗?
朝廷官员的服色向来是一二三品著紫袍,四五品穿绯衣,六品及以下则是绿服,所以老九说这个四品应该不是假的。
朝里的四品官都有哪些人呢?首先就是侍郎!
一想到侍郎,拓跋珪就想到了那个奉杨朝明尚书命令,来到青羊城找自己交涉的礼部侍郎杜却!
这个杜却,正是四品,而且还是杨朝明一条船上的人!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人就是杨朝明那一伙的人呢?
“后来如何?”
那些官员就这么大喇喇地进出一座庵堂,显然是有所凭恃。
不过拓跋珪不明白,端王都中风了,还有谁在为他们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