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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我们家那么多次,看见我爸戴的那个帽子了吧?毛线的,那是玉晓给他织的。他原来头发可好了,又黑又茂盛,每次理头发回来都念叨,说每个理发师都说他头发硬,还夸他说头发硬代表着体质好。但是……他现在掉光了。自从开始掉头发,他就非得要戴帽子,根本不愿意摘下来。”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我爸以后能慢慢的好一点,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法彻底好利索,我们也不怕,我妈现在在工厂上班,等我爸彻底不需要人伺候了,至少能顾住自己做饭吃饭熬药了,我就能出来上班。而且跟你说,我都想过了,不行的话,就我跟我妈我们两个一起,开个夜市摊,我爸炒菜特别好吃,让他教我,我很聪明的,肯定能学好!到时候我们娘俩就可以一起挣钱,给我爸继续治病,我们还能供玉晓上大学!”
“哎,对了,光顾着我说了,你喝酒吗?”
“啊?我?我不喝酒!我是学生,再说了,酒量不行,不敢喝!”
“不行,今天你必须喝!陪我喝!”
“别,我酒量不行,待会儿要是喝醉了,你可弄不动我!”
“我肯定背的动你,我觉得我现在无所不能!”
“你……我说……”
“服务员,有什么酒?呃……就二锅头!”
“不是,啤酒吧,啤酒好点儿!”
“不,就要喝白酒!跟你说,那回过年,我跟玉晓我们陪我爸喝来着,这话说好几年前了,那次我喝了三两二锅头呢!我爸都说没想到我酒量还不错!玉晓就比较笨蛋了,喝了一两酒就已经满脸通红不敢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