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19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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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热。”

“表外甥女儿不是不怕热?”

“衣裳穿太多了。”她一边说一边擦了把汗,站起身,手从脖子伸进去,叠拽着所有的衣裳往上提了提,让身下透进去一丝风,“又沉。光这串大珠子就不止一斤,哎,脖子疼。”她原来特别喜欢珍珠,而且只喜欢大的,如今颈上这串又大又亮,可她全无赏玩的心情,太重了,坠得颈椎疼。

站着坐着浑身难受。实在忍不了了,跟福临说:“表舅舅,您跟表外甥女儿坐一边儿,给表外甥女儿靠靠?”

他依言坐到她身边,等着她靠过来。结果她从背后一手攀上他一侧肩,一边说:“表舅舅你矮矮身儿。”

另一边安排博穆博果尔相看福晋。

慈宁宫从太后到小宫女,人人身上系着几样事儿,多亏太后经过多少大事历练,强主无弱仆,苏墨尔也利落能干,小宫女小太监被她俩指挥得井井有条,两样事儿齐头并进,有条不紊。

到了二十八日,早上按礼向孔四贞授公主金册,下午在慈宁宫家宴,四贞格格在宴上“认亲”。

顺治帝的兄弟都参加,皇弟博穆博果尔自然要来;当日人多,慈宁宫的小宫女小太监忙不过来,太后专门点了几个留牌子的秀女执侍,镶白旗鄂硕的女儿董鄂氏也在其中:博穆博果尔就不着痕迹在宴上相个亲。

金花一早着朝服到慈宁宫伺候,头上是凤冠,身上着朝袍、朝褂、朝珠、披肩,披挂十分沉重,又是暑日。等到福临下了朝跟她见面时,她脸红扑扑,满脸雾着汗,贴身的衣裳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

他一弓身,她趁势把下巴搭在他右肩头,搁牢了,吐气如兰:“呵,可算能歇一歇。这一身衣裳快把表外甥女儿压垮了。”

福临从袖管里掏出一把折扇,左手执扇朝着右肩扇:“这不成,朕跟皇额娘商量下,下午家宴都把朝服换了吧,又没有外人,穿成这样子做什么。上午是为了册封礼,下午都是自家亲戚……”

话还没说完,金花轻拍下搭在他肩头的手,说:“嗌,咱先不说这个,表舅舅你刚才见给博果尔皇弟选的那几位秀女了嚒?”

“朕没留意。”他还惦记着让她换衣裳,“先去跟皇额娘说下换朝服?换衣裳、梳头不也要一会儿?说晚了来不及,表外甥女儿要穿这身儿立一下午规矩?还不热坏了?”一边说着,一边侧脸被金花的气息拂着,她的脸就在他脸旁,他紧绷着不敢扭头。

“唔。”她的应和里含着浓重的倦意,天没亮就起,乱了一上午,如今靠在他身上,把全身的重压都过到他肩上,她骤然松了,仿佛也没那么热,就是一身骨|肉连不住,快散了,“表外甥女儿惦记董鄂氏的闺名,表舅舅一会儿想个法儿问问?”人散架儿了,正事儿不能耽搁。

他俩有几日没见了。究竟几日?福临往回想了下竟然没数明白,这些天事多,一天恨不能当两天使,他只觉得好些天没见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是好多个秋了,多到数不清。

本来他还能拨个空去瞧瞧她,来不及吃点心俩人就一起吃个茶,自孔四贞到京忙乱得彻底没闲儿:他除了政事还要亲见护送孔四贞的广西地方官,询问广西的战事和民情;另外还召见博果尔,兄弟商议家宴“相亲”的细节……

太后毕竟是金花的本家,又是婆婆,念着她脚伤,加恩允她中午在慈宁宫偏殿的梢间儿歇歇,福临到慈宁宫见过太后,赶忙去梢间找金花。

进去见她在榻上挺着背坐得端端正正。

“脚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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