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19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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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如此,忍不住弯腰凑到她面前,结果她心里盘算戏过了,垂着头一扭脸,眼神也躲了,不看他:“表舅舅早回,早忙完了早歇着……”

福临听完,只得走了。

他前脚走,金花一叠声叫小宫女:“乌兰、呼和,快,扶我去耳房,胖大橘怎么样?”那一夜胖大橘生了三只小猫猫,“复制黏贴”的三只小瘦橘。金花开“盲盒”开出来一模一样的三胞胎,起初非常失落。她计划着要黑棕杂色的玳瑁、黑白的警长,棕白黄黑的三花……结果她现在有了大橘!四只!

当夜,胖大橘生好,金花在耳房扇着扇子看小猫猫吃奶,小宫女呼和说:“竟然三只,一模一样,不对,是四只……”金花已经接受了,是她千挑万选的猫猫,生出什么样的小猫猫她都欢喜。笑眯眯盯着小猫猫闭着眼睛在胖大橘身边爬来爬去,她的失落一扫而空,这么可爱,这么软萌,又这么脆弱,如今这些猫猫都是她的,需要她关心、爱护,不离不弃。她把鱼肉和鸡肉细细剁碎了碾成泥,放到胖大橘脸前,挠挠它的脑袋顶:“吃吧,自制猫罐头。”

*

他命内务府送了好些首饰,前朝政事忙得脚不点地,可他还是偷出空闲看了几天,终于挑中这对镯儿。极好的山料,白度、脂粉鼎好,离最极品的籽料也只差一口气。外行绝瞧不出来。而且一开始就满级了也不好,下次有了正事的时候送什么?

只是心里的这些计较要不要说给她知道?原是她随口说说,他就当了真,又费上这许多心思。“不能赏这个,赏那个”那句,在心里翻滚了太多遍,几乎冲口而出。倒是不用在心里闷着了。

金花听了,抬脸一笑:“谢表舅舅赏。石头我戴了就沾着我的魂儿,再想从我这儿要了赏人不能够,表外甥女儿必不给。”

她戴确实好看,白腕环一圈油润的白玉,两白交衬,更显得玉白腕润,石头也染了人的生气。

不过好像是现代人的狷介回潮,她听他说“赏”有点刺耳,想送就送,偏赏来赏去的,这般居高临下,上位者的优越感一览无余。不过想到这又悟了,可不就是上位者,她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一句话。

孔四贞进京比预想的顺利,只行了半个多月,到七月下旬,一行人先到京外良乡,良乡的地方官接到人,把他们安排在驿馆休整,另外派人进京报信。

消息一层一层递到宫里,慈宁宫忙碌起来。太后跟苏墨尔商量:“咱们不走那些繁文缛节挑日子,只看看皇历,选个吉利日子。予想到那孩子目睹父母家人的惨祸,心里疼,只想她早日入宫,能宽慰宽慰她也好。”

苏墨尔忙拿皇历来,两人在灯下凑头看,月底二十八就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太后当机立断:“传懿旨,二十八日册封孔四贞和硕格格。”

太后是个干脆利落的急脾气,早早预备好册封用的公主金册等礼制物品,仪典的细节也都提前敲定,所以事事齐备,说办就办。

于是心思复杂地抬眼对他一笑,浓密的睫毛撑起来,露出眼里流转的眼波。

福临错觉这次的笑里终于有了些来由,送出去的心意算是有了个锥子尖儿那么大的着落,心里暗搓搓不晓得是欣喜还是失落。

不过,与锥子尖相对的是更浓的一股不好受在心里刺喇喇的,他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心里不好受。她不在眼前时想着等她在眼前就好了,如今她在眼前,他的不好受更烈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好好养着,朕再来看你。”是他从奏章里抽身出来,硬拨了个时辰来尝坤宁宫的新式样儿点心。如今瞧了她没事儿,送了镯儿,他还要回养心殿。

她反手拉住他袖口:“表舅舅。”她给他把两边袖口挽回原样,理平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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