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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虞幸无语地从软座中坐直了,斜着眼看他。
“没,之前有异动的都是……都是出事了,你是第一个醒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事。”中年人又打量了虞幸两眼,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容。
虞幸“喔”了一声:“我是参加直播,又不是参加人体实验,你们那眼神让我以为我是个实验品呢。”
“哎……”中年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赵一酒、赵儒儒、洛良他们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醒来,负责人们全都忙碌起来,问这问那,虞幸终于得以脱离这过分炙热的视线。
他抬眼看了看,原本坐了二十七人的礼堂,现在只剩下十六个人,可见这次三大家族真的损失惨重。
难怪呢,那些不是推演者的负责人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就像没了一亿似的,一些类似于赵谋、洛旗山、许树之类的明星推演者则不知所踪,可能在别处忙,也可能正在围观推演已确定自家人的状态。
赵一酒就在虞幸旁边,低着个头,刘海遮住眉眼,负责人问他什么他也不理。
眼看着负责人还在坚持不懈,一看就知道不是赵家的人,没听过赵一酒的名字,虞幸敲了敲椅子吸引了负责人注意力:“诶,先生,他没事,就是不爱说话,你换个人问吧。”
负责人这才作罢,忙不迭去看方片??了。
终于清静了点,虞幸偏头看赵一酒,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不是都结束了吗?”
“有布吗。”赵一酒的声音很轻,似乎不想被别人听见。
“布?”虞幸一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探头,用手把赵一酒刘海撩了起来,赵一酒眨眨眼,一双暗红的眸子出现在虞幸视线中。
“……”
赵一酒拍开虞幸的手,沉默地坐在那里。
虞幸回头找赵儒儒:“有布吗?”
“我有我有。”赵儒儒其实也没有布,但是她一看赵一酒的状态就联想到了她在血阵中刚醒的时候,赵一酒蒙着眼睛蹲在她身前,差点把她看懵了。
赵一酒肯定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赵儒儒自觉不便多问,她从腰后面摸出个鸭舌帽,递给虞幸:“这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