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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站好,左脚前,右脚后,拳心朝下,目视前方,用力向前出击……”张铁拿着一根三尺长的木棍在一旁指点。
牛春花慢腾腾地伸出左拳,总感觉身子扭得别扭,使不上劲儿。
“啪”的一声,牛春花手背上又多了一道红印,张铁毫不客气地训斥:“重心在左脚,上身略向左转,不是让你整个身子转,你是练跳舞还是跳大神,扭那么大动作干什么?”
牛春花抿了抿嘴,又认真做了一遍。
张铁不置可否,留下一句:“继续。右拳出击动作相反。什么时候练到拳如流星就算过关。
牛春花心中哀叹:“师傅啊,我没想练成武林高手,就想一拳打到个小混混而已。”但纯粹是敢怒不敢言,再说是自己好容易求来的机会,只好按下耐心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枯燥的动作。
说起来,也不知道牛春花怎么长得。骨头又粗又硬,前几天压伸腿,撕心裂肺地疼,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挨张铁打一棍子,完全就是小意思。
走到另一边的张铁,喝了一口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牛春花练习。在一旁击打木桩的另一个镖师杨志也停下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道:“一个姑娘家,何必这么认真。难不成你真想收个女徒弟?”
张铁不置一词。
杨志叹了一口气,胳膊搭在张铁的肩头,“我说张头儿,你也该娶个媳妇了吧。累了一天,回家有人暖床,有人伺候。总好过你躺在硬邦邦、冷冰冰的炕上。”
“总不能祸害人家姑娘。”张铁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
“怎么算祸害?难不成兄弟们都要打光棍?拼死拼活挣几个钱,都扔到了窑子里?”杨志很不满意张铁的答案,总觉得他整日沉默的如同藏着什么苦大仇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