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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脂粉的香气飘过鼻端,把个微醺的刘四撩拨的心里直痒痒,早把讲习所里学来的种种禁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呆呆的瞅着这姑娘看――她可比干瘪的周寡妇好看多了,光这一身的白肉,刘四不由得流了口水。
忻那chun坐在榻边,用手托起他的脑袋,又端起碗来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才把茶碗递到他嘴边:
“刘四爷,喝吧。”
刘四自打生下来,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只觉得脑袋上碰着一个鼓鼓的饱涨的物件,不由得sè心大起,见喂自己喝水的手腕圆滚滚的,皮肤也白腻,不由得捏了一把。
“哎呀――”忻那chun做作的叫了一声,茶水洒了不少在身上。刘四赶忙要给她擦。
“不敢劳动,刘四爷。”忻那chun自己掏出块雪白的帕子在胸口、大腿上姿态撩人的擦抹着水渍。
“我来擦!”刘四在酒和脂粉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按奈不住,直立起身子,用一个粗鲁、剧烈的动作扑了上去,攀住了忻那chun的肩头。
“四爷,不兴这样的……”她假作推他。
刘四这会哪里还有分辨的能力,抓住她的手,就往她腋下去摸扣子,还没等摸到,忽然听到女人尖声叫了起来:“救命,来人呀!”
刘四一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身上的紧身小袄“嘶啦”一声,竟然被生生的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