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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次海运,朝中大佬出力的甚多,亦得一一有所表示。”沈廷扬一想到这庞大的后续开销,不由得愁眉不展。
这些人事费用是绝不能少得,否则他恐怕连海运的折色银都没法按时拿到――衙门里要刁难起人来,法子是一套一套的,绝不会让你挑出错来。若无朝中大佬说项,自己这第一关就过不去。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这次海运粮饷原是为朝廷出力,即使一时半会赚不到钱也不打紧,只要能把费用打平就好。将来若是能够废漕改海,于国于己都有莫大的好处,眼前这点利益大可放一放。
没想到这次的海运粮饷的旨意一出,他发觉自己陡然站在了风口浪尖,各路人马似乎都认为他得了一个天大的肥差,都虎视眈眈的要把他择肥而噬。
“没想到,要办些事情居然这么难!”沈廷扬说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一声,“不知道贤弟有无良策?”
赵引弓在他说得时候已经动了几个念头了。他想起自己看过得对外情报局给他的《大明政情社情汇编》中资料和这一年多来山海五路收集来的各种商业情报,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依弟的见解,此事亦不是不可为……”
沈廷扬似乎就是在等他的这句话,目光凝重的注视着他:“还请贤弟教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