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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简陋,只有4片米饼,1块鱼干,1个柚,1杯水。邬德拿米饼夹着鱼干,就着水,努力的咀嚼起来。这见鬼的草地干粮!
一夜风雨,第二天黎明,天色渐渐转亮,风雨小了不少,登瀛洲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航行,在第三天一早抵达了广州湾。
交割的地点,是在广州码头上,起威镖局的人全程护送,差不多动用了全镖局一半的人马――现在的起威,差不多已经成了广州站的下属企业了,三分之二的业务都是为广州站服务。
张信赶到码头,指挥着将装着五万两银的铁箱装上船。
“这是五万两,正在和高家联络,筹集多的现银,但是现在头寸不好调……”张信汇报道。
“这么紧张?高家不是欠我们十来万的货款吗?”
“岂止高家,我们的应收账款接近十八万。”张信说,“但是按规矩到农历五月初五能第一次结账。商家放出去的货物大多没有回笼货款,各家都是一样――拿不出多少现银,现在广州市面上拆解利息很高。就算是高家能筹集几万银过来,我们也是要付利息的,就是少付一些。”
“多高?”邬德知道执委会对后续的银在哪里的事情还在愁。
“外面的行情是一个月二分。高家大概一分五就肯了。”
“月利息2%?!”邬德差点叫了出来,这高利贷高得太牛逼了。年利率就是24%了!
“即使按这个利息,只要我们能在一个月内完成货物流转,也有钱赚。糖上面不管是英国人还是葡萄牙人都愿意付现款。如果真得到了这一步,可以考虑这样的短期拆借!”张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封抄件来,“这是广州站给执委会的另外一个建议,但是事体大而且可能远水难救近渴,不过要是能够实行下去,未来的银根就会宽松很多。电报已经了,执委会应该会很讨论。”
“好,我看看,如果可以我会直接向执委会电建议采用。”
时间紧迫,“登瀛洲”在广州没有多停留,装完银之后,稍事修理下船只,补充了清水,立刻出往雷州方向去了。
邬德在船上打开了抄件。这是广州站起草的一份文件。这份广州站的三名主要商业负责人联名起草的文件中,提出了广州站用属下的企业吸纳广州乃至整个两广、福建地区官宦豪门家的存款的建议。
“存款?!”邬德大吃一惊,直接从椅上站了起来,心里只有四个字“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