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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舱堵漏,中舱排水!!”邬德高声命令。海风夹杂着雨水,邬德的嗓已经有些哑了。
“有人落水!!!”伴着尖利的哨声,船尾水手报警道。
坏了,邬德一看甲板上排水的学兵,只剩下一个了。
邬德跑向船尾,顺着报警水手指点的方向看去,距船尾大约1米的海面上,脸朝下漂着两个人。
“长官,要救吗?”闻声赶来的大副道。
“怎么救?现在这么大的风浪,再说,那两个孩已经完了!第一次出海……”邬德愤愤的说,“去,把剩下的那几个小都架到中舱里去!哎……”
午夜,风劲雨疾,邬德下到中舱,不当班的水手和6战队员们在聚在一起吃饭,而劫后余生的四个后生仔正缩在一边低声的啜泣着。
邬德走道他们身边坐下,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四人都不说话,还是埋头哭泣着。
“海就是这样,你们平常看到的只是她平静的一面,今天的风浪还不算大。”
“还不算厉害,老天……”一个学兵停止了哭泣。看着邬德。
“是啊,你看看他们,一点都不在乎,”邬德指指正在吃饭打闹的水手们,“海只能k我们这些不怕苦、不怕死的人能征服的,只有经历过这些,能算真丈夫,你们想要当一名驰骋海上的海军军官,就要受得住这样的罪。”
“我不要当海军军官了,呜呜呜。”这个哭得流出鼻涕的孩大概有十四五岁,显然是惊吓过度。
邬德叹了口气,说:“你们先休息一下,二小时后继续上!不想当海军学兵的,回去就给你们退学!”
说完这些,邬德也不理会这些后生,转身回船长室去了。
邬德回到船长室,开始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