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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容易了。只是官府的人向来是不好相予的――黑眼珠里认得只有白银。有帖过来,事是自然会办,至于要事办得好就得花钱了。上上下下也得花一百多两银。”廖大化说,“而且棘手的是还要跨县,海康那边也要打点。”
这就是二三百两的开销了,钱,他们有。也有权用。但这是很大的一笔支出,不管是文同还是常师德都有些没底。后还是常师德咬了咬牙说:
“就这么办!”
文同一想,只要整顿下来,糖出产正常了,这个榨季赚个几千两银是不成问题的,相比之下还是核算的。也表示同意。
三个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的操作,文同让镖师再去探查些情况,做到证据确凿。廖大化说既然请了官府就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了,要安什么罪名就看银出到什么份上了,真要下狠心的定个交通海匪也不算难。但是文同还是坚持要证据齐全些好。廖大化也就应了。
过了几日,由徐闻县衙里派来四名官差,一起随着常师德和镖师们出,先将本县内搞钱得凶,又经常对他的指示阳奉阴违的两个庄的管事人、村干部抓到到县衙去了。因为上上下下的银都用到了,事情办得特别。让文同大开眼界,他的证据屁也没用。犯人一拿到一到典史就升堂,也不审问,立刻定了个“偷盗”之罪,签丢下来将抓来的犯人分别打了八十、一百板的,廖大化知道掌柜的要杀一儆百,给打板的衙役都使了钱,一点水没放,顿时打得血肉横飞,满堂的惨叫。常师德还将各庄的管事人、工人和村干部都带到县衙前观摩,胆小的连看都不敢看,也有当场就尿了裤的。
打完之后,凡是契约奴的,还原主管教,其他人枷号一个月再行开释。
文同根本就没敢到场,常师德算是冷着脸看完了这一套,心里却挺后悔的――作为现代人,他是很不习惯这样的残忍场面的。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做非常的有效。当他带着官差来到其他庄里,要求有问题的人“坦白从宽”的时候,早就被传来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的人纷纷来找他交出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