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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了,送就送,又没人问你原因,解释这些做甚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嚜,运米的活要你一个酿酒师去干?
福惠头也不抬,只是低头包粽子,脑后挽月髻一颤一颤的,像春日的羞花。
秀荷看在眼里,暗暗和云英对视一笑,叫颖儿把信接过来。颖儿舍不得袁昌走,一定叫他进屋看看娘亲新剪的刘海。袁昌看一眼屋里,见二奶奶似乎没有要留的意思,便摸摸颖儿的小脑袋,小声道了句:“你娘真好看。”一袭宽袍拂风出去了。
云英戏谑福惠:“哟,头也不敢抬,平时泼辣劲儿哪里去了。”
福惠用米豆子弹云英:“大嫂别捕风捉影,再要这么说我,我可揭你短儿了。”眨眼睛,看秀荷:“昨儿个谁又去给关大伯送汤啦?”
云英脸皮薄,经不得玩笑,秀荷只是吃吃笑。心里是喜欢的,然而嘴上却不敢说,因为觉得关长河配不上大嫂,顺其自然吧,看看哥哥下面这几个月还去不去找小凤仙。
福惠便又问秀荷信上说了些甚么,小叔子几时回来。
一个个都想转移话题呢,日子过好了,心情也不像从前阴霾,却又舍不下旧日夫妻恩情,都在两厢挣扎。
庚武的字迹青劲飞扬,写得内容却叫秀荷不敢说,看到最后一行:“念吾妻,一日三秋。”明明再正常不过,却看得她的脸就红了,想起他曾对自己解释过这词儿的“内涵”。这个男人清隽洒落,其实坏在内里头,须得你被他剥-光吃尽了,然后方能晓得他到底有多么狼野。
秀荷把信折起来,抚着少腹怨怪道:“应该是早几天前发的,说是才到京城,宫里头走程序多,怕是得再耽搁两天。最近肚子越发往下沉了,真怕等不及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