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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不打一处来,冲动地就想把那厮推到海里。
下了轮渡,我步行去学校,毕竟老子身上钱不多了。
终于,我坐在大学的一个教室里写着顾冰名字的位置上开始认真地听着课了,我写着,听着,听着,写着,充分地表现了一个好学生的样子。突然,我似乎看见一个很熟悉的人在教室门口闪了一下,让我想想,他是……
靠,我似乎见过那人的,对了,是他,小平头,给大金牙开车的那厮,胸肌很大,肱二头肌溜溜圆的家伙!
妈的,难道是……我脑子里急剧地思考着,毋庸说,我马上意思到有什么大事情就要发生了!
如坐针毡。
是的,我开始如坐针毡了,我开始猴子屁股坐不住了。课堂上,那老教授正口吐莲花地讲着国际经济管理学,他讲的再怎么精彩纷呈的,其实,我已经听不入耳了。
我低着头,脸颊开始泛红,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我在笔记本上胡乱画着,同时思考着应对之策,我想,我只有坚持着不出教室的门,但是……这显然是一个幼稚之举,我能不出教室的门吗?
一方面,那课总是要结束的,另一方面,我总不能一直呆在教室里当一个缩头乌龟吧。当整个教室终于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教室只乘下我一人时,我看见有几个人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了。
其中一个就是小平头。小平头我是认识的,老子的恩人大金牙的司机,此刻他走在最前面,一看就象是解放前一个什么民团的小队长。恍惚中,我觉得他要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绸布衫,头上戴一顶礼帽,肩上斜跨着一把盒子炮什么的,他妈的,他就更加象一个狗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