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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后退,两脚抵在沙发的底座上。
但我再也无法后退了,就见许红伸开双手,眼睛微闭着,我惊惶地大叫道,许红!你要干嘛?
许红睁开了眼睛,羞涩地一笑,道,你个嫩瓜蛋啊,哎,你这人其实不错的,我想奖励你一个拥抱。
我吓了一跳。
许红当然没有来拥抱我,她只是摆了一个想要拥抱我的造型,就返身扭着腰肢走了,她去了自己的卧室。随即,她轻轻地掩上了卧室的门。
我又麻木地站了一会儿,摇摇头,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老子按部就班地想睡觉,可是,回到强子的工作间,回到那张行军床,我怎么能睡得着呢?老子大学时代在被窝里做过的那个动作此刻又隆重地上演了。
我的手紧握着自己,就象紧握着自己的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
第二天,我略显疲惫,但我还是精神抖擞地去海边,去乘轮渡,去那个狗屁的大学帮顾冰听课……
老子登上轮渡,那个浙江人又一次见到了我,可他还是那副德性,脖子上挂着一个展览馆一样的架子,一排一排的放着各种各样的眼镜,那厮见到我,依旧平静地张嘴叽咕道,眼镜要哇?眼镜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