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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战逸非是要当场办了唐厄,托尼吓傻了,噗通就跪在了他的脚边:“战总……战总……我们小唐明天真的有通告……”
“滚开!”战逸非抬脚将对方踹翻在地,抽出已经勃起了的性器,顶进了唐厄的身体。
唐厄又想学上次那样,利用战逸非对自己的迷恋就扯皮推诿到底,怎么也不让他吃到嘴里。可他突然意识到,这回行不通了。欲火中烧着怒火,这个男人被莫名撩拨到了顶点,显然是要动真格。
这些年早练会了察言观色,也知道“下饵挂钩,见好就收”的道理。唐厄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待那胀热的硬物一进去,立马改口叫了“老公”。
晚上回到战逸非的住处,两个人又做了一次。各种被人操干的体位都已驾轻就熟,唐厄十分配合,主动摆出几个诱惑人心的姿势,边喊边扭地迎合对方,直到战逸非率先体力不支,射在了他的体内。
也没清理战场,抱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就睡着了。
唐厄睁开惺忪睡眼的时候,战逸非已经洗完了澡,穿上了衬衣,正在镜子前为自己比划着合适的领带。
唐厄全身赤裸,脸孔朝下,分着两腿趴伏在被子上,迷迷糊糊地问:“不再睡会吗?”
“我去公司。”战逸非扫了情人一眼,视线从沾着斑斑精液的大腿内侧溯洄向上,扫到了他那红肿的穴口,又扫到了他的后腰。唐厄的皮肤是那种腻死人的奶油白,光是看着也教人心律加速、口舌生津,可他的腰上有许多凌乱的伤口,该是被锐物划伤,像树杈,像河汊,而靠近左边臀部的地方更被生生扯掉了一块皮,拳头大小的一块皮。
那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唐厄打从开始就没瞒着战逸非。在浪漫之都的酒店里,他告诉他,曾经有个变态喜欢弄他的同时还在他的身体上雕刻,那人是个受人尊敬的官员,还是个气质儒雅的艺术家。唐厄说这些的时候哀婉凄楚,声情并茂,甚至掉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