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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一如抓住救命稻草,急切道:“她也问起两位姐姐,说是怎么一项少见了,是不是家去了,我当时指了个别的事情乎弄过去了,只怕是她们看出什么,把风吹到了赖管家那里了,也不定......”
李莫愁故意反问:“是么?明儿见了旺儿家里,周大娘,倒要问一问......”说这话,眸光冷冷锁着珍珠:“可人姐姐碍着她们什么了?竟然这般挑唆主子磋磨,又或者,她们家里有女孩儿要进府,看中了可人姐姐这个窝子?珍珠姐姐一贯跟太太跟前姐姐走得勤便,可知道谁家托了二奶奶与赖家了?”
媚人紫鹃俱是一愣,可人骤然而逝,她们只顾悲哀,并未想过这些,此刻闻听纸直觉有理:“如此说来,这建蹊跷事儿倒是说得通了。”几人一起看向珍珠:“你跟平儿金钏走得近乎,可知道是谁起了坏心眼子?”
珍珠顿时如同被扒光衣衫一般,一张脸颊红了白,白了紫,半晌才道:“我怎么知道呢?我跟金钏平儿只是一起进府一起受训情分,何尝说起这些呢?”
言罢匆匆而去:“鸳鸯姐姐吩咐我来瞧瞧,我还有针线没做......”
媚人却是捂住眼睛哽咽道:“我只说姐姐命苦,却没料到竟然是人为之祸!”
鹦哥满眼狐疑,盯着晴雯:“你,听说什么?”
李莫愁一声冷哼:“没有听说什么,只是有所怀疑。偏偏小姐少爷们要挑选大丫头姐姐就病了,明明已经大好了,却忽然被人夜半三更拖出府去。若不是有人告密是什么?难不成有人发疯呢,夜半三更不睡觉,倒来丫头房里搜查?”
鹦哥皱眉,晴雯日常虽然娇蛮,言辞锋利,今日这般疾言厉色,却从未有过,她声音甚是忐忑:“你是,莫不是怀疑,怀疑,珍珠?”
媚人抹泪却是抽噎着为珍珠辩白:“绝不可能是她!她对云姑娘一心一意,老太太前些时候还说了,她跟云姑娘有缘分,索性做了正经主仆呢!”
李莫愁见二人起疑,搅混水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媚人今后坐稳宝玉大丫头之位,自己大树底下好乘凉,偷偷清闲练武功,及至黛玉来投,寻回观音玉瓶这件护身符,再寻机会脱离了这府,回归终南山。想来并非难事。
这才黯然苦笑:“我也是见可人姐姐死得蹊跷,这才随口一猜。且我之前跟着赖嬷嬷时候,他们那府就出过这宗,为了把自家女儿送到赖大少爷跟前服侍,互相挤兑揭短,只恨不能挖出人家八辈子丑事出来,这才......”
媚人鹦哥相视默然,开春府里各位小主子要挑选丫头,那时自然水消石头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新,明儿改错字啊。
抱拳。累极了。
去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