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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方对于别人夫人的奉承,只要不出格,通常都被视为礼貌和褒奖,而倒霉的是在天朝,这显然都属于登徒子的行事范畴。
于是,这几个倒霉催的家伙悲剧了。卫东鋆抬手弹开了佩剑的弹簧,长剑微微出窍,冷森森的道:“你们是嫌命长了?”
虽然没事先补习过天朝语,可几名登徒子在这一刻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强烈的杀气迎面袭来,令他们后脖子的汗毛瞬间树立了起来!
绅士们佩剑多半都是装饰用的,即便拔出来也是细细的那种好不好,有谁一开槽便来一个五指宽这么粗的?!!就算是一言不合要决斗,也得先将手套摘下来甩对方脸上,然后约定时间地点公证人和武器方式等等好不好?有这样说话说的好好的就拔剑的吗?况且不过是跳一支舞啊!摔!
幸而浮霜伸手按住了卫东鋆,并冲着董婉珠使了个眼色。
董婉珠露着丰润的胸脯,摇曳身姿的走上前,道:“绅士们,都散了吧,你们在此地并不受欢迎。”
之前的威逼,加上此刻下台阶的话,令几位倒霉催的瞬间放弃了邀舞,他们纷纷找了理由告退了,在旁人眼里只留下东方人不识好歹,绅士们不予计较谦逊退场的形象。
卫东鋆自然是不管他们的面子问题的,他不高兴的冲浮霜道:“没意思的很,我们回去吧?”
“好的,我也只是好奇而已,见识过就可以了。”浮霜从善如流的道。
于是威尔士亲王舞会上迥然出现了首曲曲目刚刚结束就离席的客人,白羽窘迫的耸耸肩,冲着威尔士亲王再次以大忽悠的方式开始道歉。
回去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里,卫东鋆搂住浮霜亲了一口,道:“我们的第三站是哪里?”
浮霜往后挪了挪,拉开了些距离,虽然此刻只有他们两在马车里,但马车又不隔音,她可不像卫东鋆那般的厚脸皮。
“普鲁士,那个新崛起的国家,我很想去亲眼看一看。”
“法兰西势必会自取灭亡,不足为惧;英格兰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即便他们已经是欧洲最先进的国家,可在亚洲仍旧占不到便宜;而一个刚刚立国还不足五十年的普鲁士,究竟有什么让你觉得好奇的?”卫东鋆道,“我瞧着欧洲不是个好地方,贫穷、混乱、肮脏……民众连肚子都填不饱,贵族却夜夜笙歌,这样的世界又哪里配做我们天朝的敌人?”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任何国家。”浮霜柔声道,“你一直是胜利者,这固然是好事,但胜利不可避免的令你变得自负。每一个国家都在不断的变化,或好或坏,或进步,或倒退,即便现在他们不及我们甚远,但将来却很难说,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