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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顺手剥开鸡蛋递过来,洛醺伸出一支筷子去插那个光溜溜鸡蛋,太滑没插准,于是抓住邵男拿着鸡蛋的手,再把筷子使劲一扎,成功,举着鸡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却没发现邵男的手僵硬在半空良久,放下时不自然的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握上,第一次领教洛醺吃东西的怪异。
两个卤鸡蛋垫底,一碗面条呼噜呼噜的吃完,邵男忍不住暗笑,看洛醺瘦瘦的不想饭量如此大。
饭后两个人回到家里,秋深夜凉,邵男摸摸炕,冰冷,索性来之前北平的同志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日常生活所用的一切,包括劈柴等物,他燃起锅灶,锅灶连着火炕,不多时就把炕烧得热烘烘的。
洛醺溜进厨房看他蹲在锅灶边,游手好闲还逗弄人家:“这就开始过日子了我的相公。”
邵男偏头一笑,沈稼轩告诉过他,洛醺顽劣,或许有什么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地方,他有了防备,于是配合洛醺的话道:“这里交给我,娘子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吃懒做。”
洛醺撇撇嘴,没占到什么便宜,转身回了卧房,从炕梢的矮柜里拿出两套被褥铺好,炕头一床炕梢一床,中间是那个饭桌。
邵男回来摸摸炕,感觉温度够了,对她道:“睡吧。”
睡这个字有点暧昧,洛醺抓耳挠腮,没心没肺的道:“第一夜哈。”
这话比睡还暧昧,邵男咬了下嘴唇没有搭腔,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瓷枕,用一块碎花布裹住。
洛醺看他鼓捣半天,好心劝他:“这个季节睡瓷枕太凉了。”
邵男用手轻弹了下瓷枕:“可以告诉你,这是最古老的窃听器,我枕着它就可以在睡觉的时候都窃听了。”
洛醺对此事还真不知道,好奇,爬到炕上,过去邵男的铺盖上躺下去试试瓷枕,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想是自己的听力太稀松平常,于是又绕过饭桌回去自己的被窝里躺好。
邵男看她像个孩子似的,再次被逗乐,脱了外衣刚想解裤子,洛醺突然喊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