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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吓得身子哆嗦,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漕帮老大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低沉道:“告诉手下人,明天启程去薛家。”
“是。”
屋里静悄悄的,漕帮老大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月‘色’,叹声道:“岁月吹人老,是时候退位了!”
唐亮自从将事情想通透,成天对着家里人傻乐,李氏总觉得他不对劲,‘私’底下偷‘摸’‘摸’与当家的说:“亮儿是不是傻了!”指了指自己脑袋。
唐铁柱没好气道:“咱们儿子多聪明你又是不知道,瞎想什么!他笑的如此欢,说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李氏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唐亮无事时便跟在薛谦勋身后,尽管三顺觉得他在少爷面前抢自己的功劳,可也赶不走他,唐亮学着姐夫如何说话,如何待人处事,如何从辱不惊,不得不说,姐夫是有真本事的人,一个人打理那么大的家业,竟不见一点慌‘乱’。
每每这时,薛谦勋便会对亮儿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你怀疑的人就不要任用他,不然他不会对你衷心,你也不会给他希望。对于你很信任的人一定要重用他,你信任他给他最大程度的放权让他可以更好的发挥出他的所有潜力,这样才是双赢的。比如汉高祖刘邦,刘邦是个‘混’‘混’,但他充分信任他身边的谋士和大将,无论下面的人提出什么建议,只要有利于发展他都采纳,所以最后战胜了强大而自负的项羽,同样对于你我都是一样的,我们要相信我们所重用的人,他们才能为我们所用,”
“姐夫,你说漕帮的人能何时来。”
“不出三天。”薛谦勋看着账本,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所想的事还是算了吧!”
“为何?”
薛谦勋合上账本,抬头认真道:“虽说生意场上无父子,可生意人也重承诺,男子汉一诺千金,若为眼前利益,丧失的是作为人的品质,对我来说,这笔生意是亏的,你敬重他人,他人才能敬重你,反之亦然,”
“明显先决条件在我们手里,为何还要让与他们好处,我实属有些不懂。”
“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漕帮,可我们的生意只在陆地,太过于局限,为了蝇头小利,招人记恨,得不偿失,”
“我懂了,退一步我们未损失什么,或许还会得来更大的收获。”
薛谦勋淡淡道:“可世上人往往太拘于个人的成败或眼前的利益。”
“姐夫说的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恩。”心里虽有一丝失落,可想到姐夫说的话,又觉得太看重银钱未必是好的。
漕帮的人果然在薛谦勋预料的第三天到了镇上,接洽的人恰巧是唐亮认识的人,引着唐亮去见漕帮老大,唐亮小小年纪,却从辱不惊,态度恭敬道:“唐亮见过漕帮主。”
“好小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色’,真是好生让人佩服。”
“漕帮主过谦了,”
唐亮与漕帮老大细细说着倒‘弄’马匹之事,漕帮老大趁机打量着唐亮,确实是好男娃,很得他的心,一改之前的印象,笑呵呵道:“既然咱们爷俩谈的如此尽兴,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我至不在倒‘弄’马匹。”
唐亮但笑不语,漕帮老大又道:“你小子不错,老夫很是得意你,”
唐亮心想,你这是遇到我,若今儿由我姐夫直接出面,您就晓得深藏不‘露’,世故圆滑了,故笑呵呵回道:“今儿我来只是谈倒‘弄’马匹之事,薛府之事与我没有关系,您老若同意,还是以我上次书信的内容为依据分层,您看可否。”
这结果大大出乎漕帮主意料,诧异道:“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哈哈……好……好。”漕帮主一高兴,忍不住大笑出声,笑过后,忽然转话道:“不知小侄是否婚配。”
“尚未。”
“不错,不错。”不止嘴上说着话,连带着站起来,细细观看唐亮,‘摸’了‘摸’胡子,点头道:“老夫有一老来‘女’,年方十一,模样尚可,聪明活泼,不知小侄有意否。”
这等时刻,唐亮哪里想到漕帮主竟说这等事,小脸有些发红,含蓄道:“婚姻之事,父母做主,遂不敢‘私’下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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