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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帅也不是矫情的姑娘,既然对方都已经真心诚意地道歉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握上了卫零的手:“田小帅,新上海人。我也没吃啥亏,哥们你吻技不错。”
田小帅这么一调侃,卫零乐了,立马恢复了往日的油腔滑调:“那是,哥我阅人无数啊。祝福是我嫂子,平日里蒙您照顾,谢了您。”
“不谢不谢,祝福也是我哥们的妹妹,不论是不是你嫂子,照顾她都是我分内的事。”
“那是那是,我嫂子招人喜欢,被人护着总是好事,可就是不要老是惦记着,惦记多了可就往心里去了。”
“这位兄弟,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和祝福可是清白纯同事关系。”
“哎呦,我这不也没说你俩不清白呀,我是怕我那哥们妒忌吃醋。”
“如果一谈恋爱连交朋友的权利也没有了,那还叫什么谈恋爱?”
“哥们,您别生气,错不在您,错在我那哥们,头一回正儿八经谈场恋爱,恨不得自个儿媳妇方圆十米内都没异性出没。见过痴情的,可没见过他那样的,我啊,是怕伤及无辜,所以提醒提醒您,您可别忘心里去。”
“我不生气,我把祝福当朋友,没什么可生气的,倒是你,左一声嫂子右一声嫂子的,叫得颇为亲热,可别叫着叫着自己往心里去了。”
“往心里去是必须的,我是发自内心认祝福做嫂子,小叔子勾搭嫂子这种事我可没胆下手。别看我那哥们平日里嬉皮笑脸惯了,可真要往他身上拔毛,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
卫零的嘴皮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北京锤炼过了,说话那个利索,和田小帅两人一来一回着,我们两个当事人到是插不上话了。我见邵逾朗饶有兴致地一旁观看,丝毫没有想打断的意思。
可听到这会,眼见他们俩越说越离谱,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两位哥哥,我说,你们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