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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你终于知道这个人是多么龌蹉了吧。”
“不可能,是你故意诬陷他的吧,怎么可能是他!”我简直是被蒙头一棒。
“我他妈干嘛诬陷他!”邵弼弥跳起来,“整理房间的保姆说,那天只有邵逾朗问过她垃圾的去向,他没事干嘛去向保姆打听这个,不是他是谁!”
“不可能,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喃喃自语。
难道!他是为了让侯常风和我在一起而杜绝后患,故意气跑齐霁?邵逾朗是那样的人吗?我一直觉得他对我,虽然没有阿凯哥哥那般好,但至少也是真心诚意的啊,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我还是无法相信,这难保不是邵弼弥借机诬陷他。
“为什么?这还不简单。”邵弼弥轻蔑地说,“因为我们的计划失败,他报复你呗,你以为他是什么善茬。”
我低头不语。
“你要不信,可以当面和他对峙啊。”邵弼弥抽出台子上的便签,刷刷一顿写,撕下推到我面前,“这是地址。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别忘了你的承诺,守口如瓶!”
邵弼弥起身走后,我的手掌已经被指甲掐得都是深深的印痕,我抬眼看着便签,默默把它拽在手心里。
邵逾朗在上海的住处位于舅妈时常挂在口中的上只角,我从没来过这一带,道路不算宽敞却绿树成荫,复古的街灯在刚落下的夜色中恍惚着,就连路边的垃圾桶都出奇的干净整洁。
等我找到邵弼弥所给的地址时,不禁倒吸口气,上海这样住房拥挤的大都市居然还有别墅的存在,而且还是在市中心,而且还是连片的。我挨个终于找到了邵逾朗的门牌,刚想敲门,发现大门并没关严实,里面隐约飘来复古的音乐和嬉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