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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向后仰了仰身体,想要躲避开别先生喷洒的唾沫。最后却还是抹了一把脸,甩了甩手,“可是,别立夫先生,您要知道,对于年轻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直到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了别先生的名字。别立夫,感觉还真是个方正而守旧的人呢。
“不,不,不!”一脸说了三个不字,别立夫先生十分郑重,“难道当局已经允许了他们这么做吗?既然没有的话,那就不要做得好!更何况,如果人人都学着他们这样做的话,我们学校的风气就完全被败坏了,如果被上边发现了的话,那就糟糕了,糟糕了!”最后三个字被他用抑扬顿挫的声音重重读了出来——正是他所教授的古文的代表性的读法,充满了别立夫式样的味道。
这是极其滑稽的一幕。整个校长的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所有的教员们脸上都摆着极度微妙的表情,大约就是想要说些什么又明知自己再怎么说也不会有效果的扭曲表情吧。而同时,校长先生也在眉宇间露出了完全无法应付的的痛苦表情。
低低的笑声在整个广场响起来。想想看,这么一个身份一点都不高的怪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坚持,然后让他的同事和上司都没有办法应付,能不让人觉得有趣吗?
易水舆也笑了,稍微勾起嘴角的玩味的笑,分明不是因为这个情节,而是因为在情节之下所传递出来的东西。
想想看他们要对付的某位先生,不就是这样吗?很多时候根本不是人们尊重他,而是他固执己见到了一定程度,大家都懒得应付他才不得不照着他的想法做事。
笑是笑,他小心地没有挪动自己的身体,因为在之前的讲话之后,坐下来没多久,成秋屏就又一次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笑声还不足以吵醒疲惫的她,但能休息一会儿总是好的。现在他们在的位置正好是电影放映的最前方,其他人在后边也看不太见他们,这样的话正好方便了成秋屏的休息。
接下来的剧情十分有趣。
第一次没有能够说服校长开除那两个男生,别立夫先生却极其具有韧性地试图说服校长先生。他每天就用那仿佛什么神秘人似的打扮在学校里匆匆行走,固定到校长办公室进行半个小时的劝说工作。嗯,每一次的用词方式和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一成不变的。每每看见校长先生那张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观众们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