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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屏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温柔的晨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满满一个房间,不堪负荷。
房间里的沙发椅子上,七倒八歪地睡着好几个人,房间中央的桌子上,还是杯盘狼藉的样子,翻倒的酒瓶中昂贵的佳酿拜拜便宜了桌布,美味的餐点已经冰冷。
这时候,成秋屏才恍然想起,他们昨天晚上是在开庆功宴,只是原本还有些拘束的大家,在愉快的气氛之下越来越放纵,互相灌酒,引吭高歌,如果不是因为包间里隔音够好,易水舆又给足了钱,恐怕他们都会被人家店里的人赶出去。
她有些低估才十四岁的身体了,不过是一杯掺入了一点酒的果汁而已,喝下去之后整个人就开始晕乎乎的,最后不得不躺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易水舆应该脱了他的外套给自己盖着。之后,迷迷糊糊地知道那群人在继续拼酒,到了后来,在越离澜这小子的带领之下,一群人居然壮起胆子使劲灌易水舆,说要把他灌醉了事,而越离澜自己也没好过到哪儿去,被易水舆报复了。
结果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所有人就这么在包间里面过了一个晚上?
成秋屏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发觉不对。她虽然还在沙发上面,但是头好像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