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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位当今的卡佩家族的伯爵大人并非是老伯爵自愿传位于他。法国的贵族制度要求只有男子才能继承爵位,而婚后一直没能产下儿子的前伯爵夫人不得不放弃到手的财富和名声,将家产和名号都交给了这个根本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有人说他出身低微,从兰泽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没有一个贵族会为自己的孩子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
刊载在一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网站里的,是一篇关于兰泽的身份的猜测的报道。点击率虽然并不算高但是在同一个板块已经是十分之热门的帖子了。留言的人却千篇一律地指示在斥责写出这篇文章的人是在胡编乱造。
要知道,血缘的纯净可是这些贵族在乎到死的东西。
赵莫晚却是一愣,想到兰泽偶尔说笑的时候提起的自己做过的打工,和想成为医生的梦想,她突然觉得这里的猜测其实也不无道理。
如果兰泽真的不过是卡佩家族一个偏远的旁系,那么爬到今天的位置……他到底是付出了多少?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那个一直让自己难以释怀的女人的娇笑也好魅惑也好统统都是来自那个不久之前自己在会客室见到的女人。而她,应该也是兰泽众多暗卫中的一位。他们是忠于主人的好棋子,作用得当可以成为强有力的后盾和利刃。
一个大度的……未婚妻,应该是可以理解和释然的。
也应该十分乖巧地对这位帮助了自己的营救行动的女士表示自己的谢意。
然后转身继续扮演完美的伉俪情深的模样,仿佛“绑架”的这件事已经完美地被解决了一样。
可是赵莫晚无法否认自己的心。
那丝因为爱莎的随意和自然而生出来的,丝丝妒忌,让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可笑甚至可悲。
为了一个自己听到的声音,这样地毫无形象地跟兰泽撒泼吵架。拒绝他的照顾,推开他宝贵的黑金卡,逃出他的公寓。
她却并没有一丝高兴。
脑袋里只是萦绕着在科威特的时候,因为自己口不择言的话语而变得情绪不稳的兰泽的样子。
胸口大力地起伏着,脸色愤怒的表情无法遮掩,几乎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撕裂。
可是还是舍不得。只是那样带着亲昵和无奈地惩罚了自己。甚至也默认了自己一路上半梦半醒地“装睡”。了解她如兰泽,怎么会想不到一向挑剔而且认床的她,在飞机那样的环境里是睡不熟的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