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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见机进言:“对啊,一家人团聚最要紧。老爷,是不是也该打人去支会重儿一声?”
提到这个,秦望山就怒上心头,一掌拍在桌上。
“那个不孝子,你还提他做什么。他自己不来,难道还要我这个做爹的亲自去请他不成?”
秦夫人道:“你不肯原谅他,他怎么肯回来?四年前姐姐去时,他好不容易回来了,老爷你还要把他赶走,连香都不让他上一注。”
“我赶他走?他自己跑出去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考虑过家中父母了?”怒骂间,秦望山的脸色逐渐变成酱紫,好像呼吸困难一般。
秦夫人很是惧他,不敢再说,只悄悄看秦臻,希望她也说点什么。
秦臻见状,忙出言相劝:“爹,过去之事就让他过去吧。都这么些年了,您别再怪二弟。父母与子女间哪有隔夜之仇,您稍微和气些,兴许就好了。”
“哼,我早已当做做没生过这个儿子了。我们秦家还有朗儿,不需要他。好了,你们谁也别再提他,我今日高兴,不要坏了我的兴致。”
秦臻与秦夫人对望一眼,各自轻叹一声,便就此打住。秦夫人自去忙自己的事去,秦臻则陪她爹说了些别的话。
不多时,秦望山的岳父府上派人前来送上贺礼,是一幅他岳父亲自写的对联,只用一个很普通的木盒装着。来人解释说他家老爷昨夜偶感风寒,今早起不得床,不能亲自前来了。
秦望山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对联,交给下人,并嘱咐拿去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