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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一胡搅蛮缠,我就觉得好笑:“那成,我赶紧买张机票来看你。省得你真和我绝交。”
“这就对了!”赵昀十分欣慰的说:“赶紧来,不来就绝交!”
我还没有去过加拿大,只好立刻托人办签证,又接到赵昀让助理发来的邮件,这位大爷真列了一个特别长的清单,各种各样的日用品和调料都有,让我带去加拿大给他。
我忙碌了好几天,终于拿到签证准备出发,临行前的最后一晚,躺在床上我心里想,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赵昀去加拿大,其实我还是想去看看苏悦生吧。
他在加拿大情绪不太好,虽然他只打过那一个电话,电话里也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我听得出来。
成年人的难过总是会下意识隐藏的很好,但那不代表不难过,小孩子还可以痛哭一场,我这样的浑人还可以把酒买醉,苏悦生难过起来,是什么样子我猜不到。
但他要我唱支摇篮曲的时候,我知道他非常非常难过。
我还是希望可以看到他,不,即使不能看到他,那么离他近一点儿,或者从赵昀那里听到他的消息,总是好的。因为该做的事情,我还是得一样样去做。
人在脆弱的时候,才最可能信任身边的人,因为会下意识想从他们那里,获得希望和帮助。我希望苏悦生可以信任我。
在飞机上我还有点不安,苏悦生不知道我去加拿大,他万一生气了怎么办?
不过,他把我一个人扔在马尔代夫,多少有点内疚,总不好因为我去看赵昀,就对我翻脸吧。
加拿大正是严冬,一走出机场,空气中凛冽的寒意冻得我打了个哆嗦。赵昀派了自己的私人助理来机场接我,司机载着我们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