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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谦虚了，你老蒋要是再说不赚钱，那我这种小蝼蝼怎么混？还指望你发财，然后跟你混去呢，你说不挣钱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王文啊王文，你这张嘴就是厉害，我都不想说你了。你现在在哪？中午或者晚上有时间没有？咱们哥俩找个地方坐坐？我现在手里又来了一批内容，这些内容都是精品，按照你上次给我说的要求收的。”
其实就算蒋晨不说后面的话，王文也能够猜出来。蒋晨一提议去吃饭，他就知道有业务了，虽然和蒋晨的关系不错，是蒋晨的救命恩人，两人交情挺深的，但他对蒋晨这个人了解得还不透彻，曾经混过官场的人，总是和普通人有着天壤之别的。在官场混过的人，哪个城府不深得跟大海似的？“老蒋啊，你想让我跟你撂老底说实话吗？”
蒋晨在那边停顿了几秒钟，问道：“怎么了老弟？难道你不要了？”
“不是不要，只是目前没法做了，你要么给别人，要么就留在手里等一段时间，我这边暂时没法做了。”
不管怎么说，蒋晨也算是王文的客户，关系自然要维持的，要是说得太绝了，很有可能让蒋晨误会，到时候找了别人，和别家公司合作的话，以后就可能失去这个客户。虽然蒋晨每次提供的量不多，但是只要蒋晨一直做这个，业务是长期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得罪蒋晨的，更何况蒋晨也帮了他不少忙，在张亮的问题上也出了力，这份人情他一直记着。
“老弟，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好像有话啊？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不做了？难道转行了？”蒋晨不明所以，就好奇地问道。本来心情大好，想通过王文再赚一把的，结果王文却来了这么一句，他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