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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王文这个人怎么样？”陆薇说的时候刻意掩饰了下脸色，唯恐让白琳琳通过自己的脸看出点什么。
白琳琳对陆薇的问题感到既惊讶又好奇，竟然在女洗手间里公然讨论一个男人，这未免有点太那什么了吧。不过，她也没有联想下去，毕竟问话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陆薇，领导之所以这样问，自然有她的理由。“薇姐，这……我不好意思说。”
陆薇迷惑地看着白琳琳，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当她一提到王文的时候，白琳琳的脸色顿时就变红了，那种害羞的绯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说说看。”
“薇姐，我可不想在背地里评论他人，我不想得罪人。”
“我又没让你说王文的坏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王文这个人在工作上怎么样？我看了他设计的这期专题，非常满意，我感觉他很有创意，能够把当前互联网上流行的元素结合起来，不错，我很看好他。你和他接触的时间长，快给我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白琳琳听完陆薇的一席话，心里感觉酸酸的，越来越搞不明白陆薇想要干什么了。“他呢工作上比较卖力，能够吃苦耐劳，加班熬夜对他来说是常事，但他从来没怨言。人品嘛，还凑合吧，为人幽默随和，毕竟从一家大的门户网站混过，看上去挺年轻的，其实还挺老道。”
“知道了。”陆薇冲白琳琳笑笑，没再继续问什么，拉开门后进了洗手间。
白琳琳对陆薇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仅仅是王文这期设计的专题好么？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摇摇头，回了公司。
王文昨晚没睡好，今天的精神很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要散架了似的。回到公司，打完指纹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后就拿着杯子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他对照着墙壁上偌大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里存在很多血丝，还有两个熊猫眼，看上去落魄极了。简单地洗漱完，他又对着便池撒了一泡尿，正当他准备收的时候，李可新进来了，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便池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