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外曾祖母摇头止不住的叹息,“阻止不了的,阻止不了的,她注定是要和侍卫在一起的,而非做你的皇后。”
他像听了笑话一样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震耳发聩。就引的人心头蔓延出无止境的悲哀来。
“她若执迷不悟,朕就是宁可让她死,也绝不会成全,凭甚他们能逍遥快活,而要让朕活的苟且!”他就是这样的偏执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真是天注定,那么他便非要逆天而行,要坠无间地狱,那也是要拉着雒妃一起,绝不给她半点希望!
后来,他只记得外曾祖母说,“你若想好,我能帮你这一次,但你要承诺,给南蛮方寸之地以庇护。”
然后他一个人坐在金銮殿那张冷硬宽大的金龙椅上,空旷的殿堂,呼啸的风,斑驳的暗影,死一样的安静。
他慢慢的在想,他与雒妃是如何走到今时今日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的。
十年前,她带着公主的娇矜和女儿家的羞怯,穿着大红嫁衣,千里迢迢从京城到容州。
她高贵倨傲,艳色娇纵,且又任性嚣媚,仿佛是枚有刺眼芒光的珍珠,让人想拥有,但又怕藏不住她的耀眼,从而保不住被人轻易夺了去。
虽是早预料到的结果。但他对这桩亲事仍旧是生了怨怼。